连翘被抽的捂脸痛哭,疼是其次,更多是吓的。
她完全没想到夫人居然连话都不让她多说,再看黄妈妈,目光恨不能吞了她,她连哭的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徐若瑾看着杨氏坐到了主位上,一双审度的冷眸在自己身上打量。
她虽是打了连翘,可话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果真,杨氏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没有人再主动开口说话,杨氏一一扫过屋内的人,看着徐若瑾,冷斥道:
“动不动就哭的要死要活的,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
“女儿没脸开这个口,还是让连翘自己说吧。”
徐若瑾不当出头的,杨氏气的要发火,可也只能暂且忍下,看着连翘咬牙切齿:“你来说!”
连翘这会儿已经被吓的有些发傻,早已没了来徐若瑾这里闹事时的硬气劲儿,杨氏威吓了一通,她也不敢再有隐瞒,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也把事情都说了:
“……奴婢听说柳翠从二小姐这里离开后,就去了老爷书房,心里惦记着就过来问问,之前二小姐也说有意把奴婢要到身边伺候,所以奴婢就动了心,可奴婢绝对没有做出侮辱二小姐的事,也绝没有腌臜的私心,夫人明察!”
杨氏听连翘哽咽着把事情说完,目光则扫向了徐若瑾:
“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倒是真有心,私下都知道开始拉拢人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我的确是觉得连翘人不错,曾与黄妈妈提过此事,而后黄妈妈说连翘已经与父亲身边的陈才定了亲,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没去母亲的面前说,这有什么不对?”
徐若瑾紧咬着嘴唇,“却不知都过去那么久,她怎么还会找上我,至于柳翠的事,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翘进门便说是我指使的,还拿这件事来要挟女儿……”
“母亲,柳翠到底怎么了?我到现在还一无所知,我为何要背上指使的罪名?柳翠到底干了什么?”
徐若瑾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挤出来:“女儿这两天跟随方妈妈上完课,便在院子里没出去过,怎么好好的偏被污上了罪?做人都要有个底限,旁日多了少了的,女儿从没计较过,但辱我这张脸,我宁死也不依!”
杨氏对徐若瑾的话格外不屑,“多了少了的?好似我虐待了你,动不动就死,你再说个死字试试?”
“我这就撞了去!”
徐若瑾不容杨氏的压迫,奔着前面就冲去。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