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身份都凭天命,纵使连翘有心,姓张的就能乐意?何况连翘只是黄妈妈的侄女,又不是她亲生的,她能得到多大的好处?索性我提完这件事不再多说,她才又说出选陪房的事。”
“那才是能捞银子的关键,单纯一个丫鬟,怎么比得了?”
春草恍然大惊,“怪不得,还是奴婢想的太简单了。”
徐若瑾长舒口气,也似在整理思路,与春草絮叨着:
“我提到连翘的事,她很快便给了我答复,就是贪心不足,否则也不会上来便苦口婆心的寒暄,她说起父亲母亲那些陈年往事对咱们又有何用?即便她不说,我早晚都会知道。”
“而张家人过几日便要来府上,夫人即便心底再不愿意,这破院子也要修、我的衣裳也要做,你的衣裳也要给,那不是心疼我,而是为了做给张家人看,黄妈妈倒是空手套人情,落了个好名声,更何况,她说母亲苦母亲难,难道母亲生了气就不再骂我了吗?看到我就顺眼了吗?都是笑话。”
“唯独说了几句救我的人的身份,也是为了警告我不要再四处去问!”
“天那,这里面居然有这么多层意思,奴婢……奴婢都有些被转晕了。”
春草惊呆的嘴巴合不上,刚刚的喜悦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徐若瑾看她露出欣慰的笑,“我明明白白都说出来,也是想告诉你,有时候,即便亲眼所见,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她心里想的便是自己被张仲恒推下湖,不过见到的那个冷面男,的确是很讨厌,还是很真实!
“奴婢明白了。”
春草站在一旁揪着手里的粗布,“奴婢是个笨的,也只有二小姐乐意给我讲这么多。”
“春草,我的身边只有你,我曾对你的许诺也绝对不会忘。”
徐若瑾自嘲的挤出笑,“只要你愿意随着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咱们以后的日子,也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春草坚定的点点头,徐若瑾便当即回到屋中,举起书本学起来。
张府。
张仲恒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吃茶逗鸟,一张胖圆了的脸上,分毫没有病容之色。
听着小厮的回话,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的训着:“一群废物!居然到现在都找不到他?他梁霄有三头六臂不成?”
自从那一日梁霄把徐家丫头从湖里捞出来,张仲恒就一直没找到他。
“少爷,那终究是梁家的人,奴才们也不敢大动干戈……”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