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
就把汤王火锅来说，以往只能看表面，可能心里有些想法，但是具体落地怎么做，又好像雾里看花一样，朦朦胧胧，说不清楚。
但是现在在脑海里，一清二楚。
甚至发展路线，都是一年看十年，往后至少十年的发展路线都在他脑海里清清楚楚。
这就是格局和眼界。
“我这算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他自言自语一句，深感系统的神通广大。
杭城事了，暂时也不需要留下来了。
于是回魔都的日子，也提上日程了。
这天，返回魔都前夕，恰逢田楚曦和她的剧组，在酒店的戏份也告一段落了。
她同样也要赶赴下一个取景地。
两人算是分别在即。
分别前，张洋浅浅的请田楚曦吃了顿饭，算是送个行。
静谧私人的包厢中，几道清淡素雅的菜。
两人相对而坐，边吃边聊。
“总感觉你好像变了很多，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田楚曦撑着下巴，注视着眼前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道。
眼前的张洋，人还是那个人。
但是，每当他沉默时间持续一定时间，就有一种让人倍感压力的气场扑面而来，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没变啊。”张洋忽然一笑开口。“哪儿变了？”
随着他的开口，周围气氛顿时一松。
“是没变，你还是你。”田楚曦忽然展眉一笑。“哎对了，问你个事，庆祝你戏份杀青那晚，你··真喝醉了？”
她说着说着，双眼紧紧盯着张洋的眼睛。
“哦，你说那晚上啊，嗯，喝多了，好像都有点断片了。”张洋随口一句，似乎看到田楚曦好像随之松了口气。
“这就好。”田楚曦神情微微一松。
“不是··你这话的意思？好像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一样？”张洋明知故问，眨了眨眼睛，“那晚上，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没有。”田楚曦脸色莫名一红，摇了摇头。
“真没有？”张洋故意狐疑一问，“伱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想好好回头看看了，待会儿去看看监控，看看那晚上我到底有没有做出格的事情，闹出什么误会来就不好了。”
“哎··别！”田楚曦脱口而出，等看到张洋眼神中的笑意，顿时什么都懂了。
“好啊，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