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化在了浪潮之中,被消弭无形。
一时之间,剑刃对枪锋,那些台下的弟子只见两人身形化作了两缕光般缠斗,彼此剑术枪术,各色道术挥手施展,相互对抗。
而裴夕禾和仪墨站在一处看台上,仪墨笑道:“不知道小友觉得我弟子和这昆仑剑子之间谁人能胜?”
他自然是属意自己弟子的,丁北尧当初本就是为了那宗门大比接引仙灵之气的机缘苦苦压制修为在金丹初期,之后修为乘风而起,更得到了天魔之眼中的些许造化玄妙,如今已经踏入元婴后期好几年,斩落数尊宗门通缉榜上的化神初期邪修。
虽然此刻是比不过身旁这位小小年纪就晋升化神初期的女修,可长此以往,各自的机缘造化之下,谁说一定会逊色呢?
而这昆仑剑子虽然也厉害,可也差了丁北尧十几年的修行时间,踏入元婴后期不过一年,此刻虽然看起来和北尧平分秋色,可是他自信自己弟子能战而胜之。
裴夕禾看向他,露出笑容来。
“自然是,明琳琅。”
“哦?”
仪墨虽然今日第一次见到裴夕禾,可她举止言行坦荡大方,更是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质,内敛,却能窥得出那股深藏的尊贵古朴的气韵。
此刻见她笑容坦然,肩头上一只雪白小狐,并无为好友挽尊的意思。
“裴小友如此自信?那你我不妨打个赌,添些彩头可好?”
裴夕禾看向他道:“什么赌注?”
总感觉是这仪墨在打些算盘,想从她的身上算计什么东西。
不过下一句便是解释了裴夕禾的猜测,魔修往往也不喜欢兜圈子,性格要么精明狡猾,要么便是坦率豪迈,这天魔宗上上下下正是后者。
“我徒儿北尧突破元婴后期也有三四年,想那化神境也有把握在十年之内突破,我们也曾想以厮杀邪种获取贡献点来向天极殿交换栖吾珠,那法器本就有加速修炼的效用。”
“不过我们听闻此珠已经奖赏给了裴小友,小友确有大功,理所应当,所以想借这栖吾珠十年给北尧修炼,不管我这徒儿是否突破都必定原物奉还。”
“我早闻小友灵魔双修,我的赌注便是关于我魔道的一个天大机缘的消息,这正是圣魔宫阙的令牌,我天魔宗恰好知道其下落。”
“不知道裴小友可答应?”
裴夕禾微微垂眸,心中细细思量此事。
那栖吾珠乃是赵晗峰专门为她挑选得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