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就不该那么着急的把自己的一切都压上去。
你的智慧虽然顽劣,但可比氪星人好太多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你想策反我?”
阿祖哼了一声,说:
“我们才见面多久?”
“不,我不是要策反你,我只是希望你能理智一点看待问题,背叛和摸鱼是两个概念,但它们在某些情况下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
梅森耸了耸肩,说:
“如果你还需要更多理由来帮助自己决策的话你喝的奶有问题,我给里面放了一些东西,我给你东西都敢随便喝,你的心还真是够大。”
“我的肠胃可不会脆弱到那个地步!”
祖国人冷笑着说:
“我敢喝就代表我不怕。”
“唔你最好会怕。”
梅森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对阿祖挥手告别说:
“和你的伙伴们聊一聊吧,要相信集体的智慧而非个人的勇武,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是感觉到腹部酸痛了吗?
别怕,对于中毒者而言,这是正常情况。
距离咱们大打出手还有段时间,赶紧去找医生吧,但如果想要立刻痊愈,不如思考一下我刚才的那几句话。
这又不是你们的战争。
命是自己的,何必为那些不值得的东西挥洒热血呢?”
说完,梅森大步走入了眼前的大楼中,只留下祖国人还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不过腹部传来的酸痛越来越剧烈,翻江倒海之下让他以音爆起飞冲向最近的卫生间。
阿祖在几秒之后华丽化身喷射超人。
那感觉可太酸爽了。
几分钟之后,在上行的电梯到达顶楼的清脆响声中,梅森走入了一个布置非常素雅的大厅中,全开放式的结构让采光极好,一架白色的钢琴摆在中心,而老a正坐在钢琴边以非常沉浸式的姿态按下琴键,让激烈的音乐随着他的动作挥洒而出。
整个大厅中没有第三个人。
梅森也没有立刻上前打断他,而是找了把椅子坐在上面,侧耳倾听这一首音乐从最高潮滑落至尾音。
这一幕还挺有意思。
一个独眼的凶狠黑卤蛋以一种艺术家的气质为自己的下属和理念上的对手演奏,让这看起来不像是你死我活的厮杀前奏,更像是一场充满了友好意味的商谈。
大厅之外的阳光很快被遮挡,阴云笼罩之中有无声的细雨落下,又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