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岑念慈看着他,不解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又表情严肃,到底是几个意思,还有她想要的什么?
“怎么还不走?”眼角扫到她仍站在原地,他心底某处似乎又在蠢蠢欲动,却只能凭借理智去压制,继而冷声道,“难道还觉得不够?还是你突然后悔没有趁机会问本侯索要更多?”
岑念慈只是有些看不透的看着他,许久之后摇了摇头,“侯爷给我提供了遮风挡雨的地方,又对外庇护我,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说着,她对他行礼便要离开。
袁昊天看着她规规矩矩的样子去,却心底烦躁,知道她并未明白他的意思,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又补充,“我是说你之前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之前说的事情?
岑念慈一时没有领会到这话里的意思,又是一阵怔愣,袁昊天见状无奈低叹一声,道,“你之前不是求我不要插手边塞灾情?”
岑念慈这才想起来,可是——
时隔这么多天?
一阵白光在脑海中闪过,岑念慈突然想起已经过了近一个月,怎么还未传来边塞的消息?
明明上一世没多久便传出灾区暴动的消息的?
难道说这一世会跟上一世不同?
袁昊天见她怔愣在原地,一时间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却还是提醒道,“不出所料的话,金成应该已经在返回的途中了。”
岑念慈又是一阵心惊,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看袁昊天,似乎是想从袁昊天的脸上看出这件事的真伪,可是袁昊天的脸色早就已经恢复成一贯的淡定,任谁也看不出来。
“侯爷说的都是真的?”岑念慈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发问,明明他才刚从昏迷当中醒来,怎么会知道这么些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是真是假,岑夫人耐心等待便知道了。”袁昊天并不正面回答,说完话之后便又躺了下去。
这次解毒他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身体都有些僵化了,有时候还真有些后悔当初要跟卫戍制定这个计划。
不过又真的后悔吗?
目光落在还怔愣在门框旁的女子身上,他又暗暗摇头。
至少有一个女子肯为他落泪,还是划算的。
可是这个女子却像是一只随时炸毛的刺猬,让人无法接近,早知道如此就该多躺几天。
可是那样一来,褚楚那丫头不还真把这女子给惹毛了,到时候这侯府都要被拆了。
不过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