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容不得耽搁,稍稍忖度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惊扰里面的人。
敲门声果然惊醒了里面的人,褚楚微微泛红的脸瞬间恢复成严肃明厉的样子,对着外面冷声道,“进来。”
副门主肖然走了进去,一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儿,到屋子中央的位置停下,俯首行礼,“禀告门主,派去监视岑夫人院子的人进去之后就没有出来,连带那些刺客也没有了踪迹,属下不敢轻视,特意来禀告门主。”
褚楚在出声让肖然进来的时候已经继续恢复替袁昊天擦拭的动作,手里还握着白色的毛巾,蘸了水的毛巾湿嗒嗒的,闻声瞬间一惊,手停在半空中,微微用力,毛巾里的手滴落在被子上,渐渐地晕染开。
许久之后她才回神望着刚刚进来的下属,脸上已经没有半分少女的旖旎,只剩下冰冷和盛怒,“到底怎么回事!”质问的同时,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摔向铜盆中,激荡出一片水花,旋即又归于沉寂。
肖然不敢抬头,更不敢看门主的脸色,外人面前人畜无害的门主,私下里对下属严厉冷漠,犯了错更是无商量的余地,这怒火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都是废物!”怔愣之余,门主褚楚已经站起身朝外走去,还顺脚踢翻了铜盆,水洒在地上,流淌满地,只是眼下她已经没心思去在意。
事出蹊跷,不搞清楚,她心里难安。
肖然急忙起身跟了出去,路上跟门主褚楚汇报了这一晚监视的情况,褚楚也百思不得其解,之前的几批人虽然都败了,但是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会消失无影踪?
自己的人又在里面遇到了什么样的状况?
难道说那些人知道是自己故意布局,所以事先在里面设了埋伏等着自己的人闯进去?
可自己的人也不是傻子,若是在里面真的遇到什么状况,不可能不发出警戒示警的。
还是说里面潜藏着一位绝顶高手,自己的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便被解决掉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位绝顶高手为何不出来,而是一直守在里面不动静。
只是诱敌杀之似乎并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还是觉得自己当真那般蠢笨,还会继续派人进去?
褚楚心里满满的疑惑,带着这些疑惑脚步飞快,片刻功夫便到了院外,仔细询问了这段时间是否有什么状况发生,获悉没有之后,便又派了一个得力的手下进去。
岑念慈刚刚把后面抓到的二人用冷水浇醒,正准备施刑询问,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