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为红颜,几乎搅得弈国大乱。
侯爷身后的那些将领都是侯爷的过命之交,他们心中根本不认什么楚天南还有林相,他们只遵从袁昊天一个人的号令,就算袁昊天让他们即可杀入宫门,他们也能。
倘若这岑夫人真的活不过来,难保侯爷不会重蹈昔日的覆辙。
几人心中喟叹。
“侯爷,我们想过用药,可是您也清楚,岑夫人身体里的毒是小少爷身体里的,之前我们若不是对小少爷身体里的毒已经束手无策也不会连累岑夫人用此法——”御医很无奈,却也已经表达清楚。
除了等待已经别无他法了。
袁昊天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头,他不能苛责御医们,御医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力,拱手抱拳之后,袁昊天一句话没说,掠过御医们去了岑念慈的屋子。
岑念慈还跟昨晚上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
他坐在她面前,看着仍旧昏迷中的他,突然不敢去想若是她明天一早真的醒不过来,那会如何?
一直冰冷如浸在寒潭里的心不知道怎么突然跳的飞快,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岑念慈的手。
还昏迷中的岑念慈感受到自己冰冷的手被一双温暖的东西握住,交接的地方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像是有一股股暖流不断地渡到自己身上来,渐渐地融化了她冰冷的血液,让本就已经因为尴尬而心如死灰的的血缓缓流动起来了。
袁昊天感觉到她的冰冷,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看着她的脸色那般苍白,嘴唇比昨天来的时候还要难看,他的心一阵阵的扯得疼。
“岑——念慈,你救了我瑞儿,我很感激你,可是我又觉得自己似乎除了感激你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说不好,以前颖儿就说我这个人一向木讷,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袁昊天很少对人说心里话,可是此时此刻却突然很想对着眼前的人一吐为快,兴许只是害怕不说的话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是很难找到聆听者的。
“你其实并不好看,还有些丑,我是说以前,不过这有什么打紧呢,你还挺粗鄙的,不过你似乎跟我调查到的并不太一样,兴许就是因为反差太大我才会对你有了兴趣,那次暗卫被人截杀,临时没有调来新的,我便亲自去金府一探究竟,却没想到竟然撞见一个形如老妇的女人大半夜在院子里刨坑,后来我才知道竟然是金府的夫人,你看我的眼神满是防备却似乎并不意外,我便对你有了好奇——”
“再后来我便撤走了金府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