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对袁昊天心中发怯,自然不敢在明知道他生气的时候回话,京兆尹本来就是被逼迫来的,再说他的官位是这里最小的。
最后还是林相国回答,“昊天,你是我的子侄,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孙辈,你府里出事,我甚是难过,尤其听闻这件事跟我小婿府上的一女子有关,小婿觉得难辞其咎便拉了我来一起请罪,既然是在京城里发生的,那自然得要京兆尹来做个见证。”
说着,他使了个眼色给京兆尹。
京兆尹便只好走上前来拱手作揖回答,“金侍郎大人找我之后,我便去做了调查取证,最后证实这件事确实跟金侍郎府里的夫人有关系,不过在此之前,金侍郎的这位夫人便已经主动跟金侍郎要了休书,只是碍于陛下封赏诰命一事而没有宣扬,暂留她住在府里,现下虽然已经证实确实是这位夫人下毒毒害了贵府的少爷,那便不能饶恕,不知这位夫人现在在何处,可否请来问上一问?”
京兆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袁侯的,可是袁侯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他才说了一句便已经有些心里打鼓,最后背书一般的囫囵说了出来,说的是什么,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
袁昊天却冷笑着,不阴不阳问道,“兆尹大人说已经调查取证过,不知都找到了什么证据?”
京兆尹心里一慌,调查取证的事情根本就是林相国和金侍郎强迫他这么说的,他哪里知道是什么事情,偷偷看了林相国一眼。
林相国只得笑道,“是这样,京兆尹恐不熟悉金府里的人还是让金侍郎来说。”
金成诚惶诚恐,最后被林相国推了一把才战战兢兢道,“是我府上原本服侍岑氏的丫鬟,据她们交待,岑氏一直都对倾城郡主和我的两个孩子不满,便处心积虑做了糕点,又在糕点里下了毒,本意是毒害他们,可没想到贵府的公子突然上门,误食了糕点,这才导致——”
“这么说, 我瑞儿是替你们家的人了?”袁昊天冷声道,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倒是像要杀人。
金成想反驳不是——
可对上袁侯的眼睛又实在是可怕,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金侍郎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我儿莫名其妙被你府上的人连累,金侍郎该如何——”说到最后像是咬牙切齿,惊得金成又是一慌。
“侯爷,是那岑氏——”金成惊觉不对劲儿,想着反嘴。
“住口,我听得明白,又有京兆尹作证,明明你亲口说我儿是替了你府上的人,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