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刺哑的人跪在老跳蚤面前,苦苦的哀求,又是比划又是作揖。
老跳蚤掀开眼皮扫了他一眼,“以后不要在我耳边聒噪,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那人急忙跪拜,老跳蚤手轻轻一动,插在那人脖子上的银针便重新回到手里。
那人见状受惊一般回到自己该待的位置。
老跳蚤也重新回到自己的草丛,重新躺下,闭上眼。
临睡之前却把一瓶什么东西扔了出去。
岑念慈虽然看不清楚,却也能听到对面大概发生了什么。
低头摸着那掉到地上的鸡腿,难道这有毒?
可他看都没看,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就解了毒。
还没等想不清楚,对面就飞来什么东西,她摸到试了试,像是个瓷瓶。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是解毒用的?
迟疑的时候对面的声音又响起来,“吃了,百毒不侵,你的嗓子也会好一些。”
岑念慈握着瓷瓶的手用力攥紧,下意识朝黑暗中看去,许是来里面的时间久了,眼睛适应了一些,依稀能看到对面是一群披头散发宛如乞丐一样的人,而最里面的角落里似乎有个格外消瘦的身影,只是头发似乎都全白了。
大概是意识到岑念慈会发问,老跳蚤又懒懒的睁开眼丢下一句,“信不信由你。”
说完便不再理会岑念慈。
那个刚被解救的人见状又安耐不住,“老跳蚤今日心情不错,竟然主动的出手。”
然后又对着岑念慈喊道,“你就信老跳蚤的吧,吃不了亏。”
岑念慈半信半疑,抓气那瓷瓶吞咽了下去,只觉得一股温润在唇齿间流淌,所到之处竟然格外的舒畅。
她一口气把里面的东西吞了一般,这时对面又响起来,“暴殄天物。”
是老跳蚤的声音?
难道是说自己?
岑念慈急忙看去,可是那老人却早就已经呼呼大睡了。
岑念慈顿了一下,还是把瓷瓶收了起来。
下意识张嘴,却发现喉咙已经不再疼,她吃了一惊,尝试着发了一个音节,“啊——”
竟然能说话了。
岑念慈彻底的呆住了。
喜欢换夫君后我名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