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快就走进属于她的房间休息。
回到房间摘下面纱的木婉清,望着并没栓起的门栓,也觉得心脏蹦跳的历害。坐在床榻之上,满脑子都不知在想些什么。至于回到房间的赵孝锡,倒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让木婉清芳心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
在三人各自回房歇息之后,没过多久赵孝锡的房间,就传来一阵非常有序的敲门声。赵孝锡轻声道:“进来!”
很快白天那位客栈掌门就走了进来,异常恭敬的道:“布衣阁苏州分舵余满仓,参见阁主!”
赵孝锡望着这个此刻激动又严肃的布衣阁代号为三的余满仓,笑着道:“起来吧!说起来,我与余叔差不多有七年没见了吧!余叔可比当年在汴梁时,要富实了不少,看来这江南的水土,还真是适合养人了。你我并非主仆,用不着这么拘束,坐下说吧!”
听到赵孝锡的吩咐,余满仓略带不好意思的道:“多谢阁主,这些年天天待在店里,除了招待客人,又不用我做什么。结果这肥肉就长的多了点!先前收到总阁的飞鸽传书,通知江南各分舵接待好阁主,我还一直盼着阁主能来苏州一趟,没想阁主真来了。”
两人叙过几年未见的旧情,赵孝锡很快道:“既然你收到总阁的飞鸽传书,那你先介绍一下,苏州地面的官史情况。另外我想知道一个事情,你们对烟雨楼的事情了解多少?我今晚逛苏河,突然发现那个烟雨楼的紫云姑娘非常不简单。可有她的情况?”
听到赵孝锡这样一说,余满仓很快从衣袖中抽出一叠有关苏州,军政官员的资料递到赵孝锡手中,略显严肃的道:“阁主,目前苏州的局势,很大程度都被那些盐商把持。不但平江漕运使跟知府牵涉其中,就连驻扎于此的平江军,也有不少将领参与私盐贩卖。
另外根据此次阁主江南行兼负整顿盐税的使命,手下加派了人手到盐帮跟漕帮打听,发现情况非常严重。平江官员几乎有一半收受过两个帮派的行贿,至于驻守此地负责盐船押运的平江军,同样牵涉的比较严重。
朝廷派遣到这里的平江统领高继武,似乎清楚这种情况,但挨于掌控的实力不足,加上平江知府有意压制,他很多时候连向朝廷举报的机会都没有。而且据卑职了解到的情况,在两浙知州衙门,似乎也有官员替盐商提供庇护。”
后面的话余满仓没说,赵孝锡也清楚这是一个窝案,一旦追查起来整个两浙官场都会形同大地震。这对于朝廷而言,怕是也颇为棘手的事情。只是赵孝锡同样清楚,江南税赋关系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