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从万人敬仰到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是自有应得,我这几十年不断打听着,不断回忆着,反思着,我查看了当时留下的所有数据,我找港岛那边人查了,那个范玲玲压根不是什么正规老师,就是个代课的。
而且那个身份也是假的,范玲玲这个人早就失踪了,我当时知道我被人做局了。
翻看账本上的每一笔账单和汇款记录还有签字的人,我都查了,全部都是假身份,你说的那个租车的事,我当时压根没参与,因为当时范玲玲给我弄了个新的业务,非常的忙,一个国际订单,家里事基本她和公司里人负责,我就在那时候被架空了。
也怪我太盲目自大了,总觉得自己最厉害,魅力无限,范玲玲是仰慕我的存在,现在想,我就是个笑话。”
赵明阳沉思了下说道:“那你知道有没有会盯着孩子下手的事?我的意思是非常有团队效率的拐骗,布局一年以上的,类似你这样的做局方式。”
赵明阳之所以会问石强,因为赵明阳知道没人比他现在更了解作局这些事了,他此生都在研究了,一定会关注到这个,他不可能就甘于做个拾荒老人,这就不符合逻辑,他铁定是会去查的,这才是人性。
石强看了赵明阳一眼,大概知道赵明阳找他的目的了。
“这个不好说,如果是设计很周密的,这个无非是两种,针对性目标,有的买家要龙生龙凤生凤,就会要求孩子背景,家庭背景,无非是做养子养女,或者养媳,这类的都是出大价钱的,不急着要。
还有一种就是俗称的救命药,把这个救命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直带在身边,这种的其实会需要更针对性的。
你说的这种情况,其实更像是另一种,和上面的都不同的一种。”石强说道。
“哪一种?”赵明阳问道。
石强点燃一根烟说道:“这个其实更像是我遭遇的,我一直怀疑,当初骗我的范玲玲带的孩子,可能也是被诱拐后训练的,或者范玲玲也是从小被人训练的,如果你说的和我的当时汽车租聘公司有关,极有可能是一伙人所为。
这群人非常的可怕,他们利用情感可以轻松的骗走一个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家产,我这么多年查到的信息,我发现很像是娱乐圈现在报道出的一种局,就是名媛局,有的经纪公司会培养一些超模,专门针对单身黄金汉下手。
我每天那样苟活着,其实是为了调查一件事,既然你也在查,那我就和你说了。
当年我被骗后,基本再无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