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是老二。”
说话的时候，他浑身舒坦。
仿佛空气都是甜的。
“都一样。”
陈梁应了一句，接着奇怪道：“你不痛苦？”
叶远航眉毛一挑：“痛苦？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没有了舆论危机、将网红歌手也压了下去，甚至许多人说在我身上看到了天王的影子，我怎么可能痛苦？我高兴还来不及。至于第二……第一也是默哥的歌，第一和第二有什么区别吗？”
陈梁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
叶远航又吃了几颗阳光玫瑰。
忽然转过头看向陈梁：“我这两天跟郝明兴有过短暂的接触。”
陈梁奇怪：“你跟他接触干什么？”
叶远航道：“我在问他一个问题：有什么办法才能跟默哥长期合作。”
陈梁眼睛一亮：“对啊，郝明兴可是从王默那里得到了好几首歌曲，《无所谓》、《空城》、《他一定很爱你》……等等，几首歌将郝明兴从一个‘废材’硬生生拔到了一线顶流，并且还成功代言了国际大品牌。所以若是你能够多拿到王默的几首歌，歌王唾手可得啊。”
叶远航嘿嘿一笑：“所以我才问他，有什么办法让默哥多给我写几首歌。”
陈梁连忙追问：“问到了吗？”
叶远航摇摇头，兴奋道：“郝明兴说他从不找默哥要歌，但他说了一句话：只有真诚，才能有回报。而且他还隐晦透露了一件事：他们几个得到过默哥歌曲的人，似乎有一个共同的圈子。加入那个圈子，就等同于是贴上了默哥的标签。”
陈梁看着激动的叶远航，心中微动：“你也想加入那个圈子？”
叶远航用力点头：“没错！”
陈梁皱眉苦思，久久没有开口。
过了数分钟，他才凝重道：“还有几个月，你现在公司的合同就会到期，到时候你便是自由身，无论加入哪个公司还是单干都是你的权利。但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选择加入王默的圈子，你身上就贴上了他的标签。若王默是另外一个人，我会百分百同意此事。但你别忘了一件事：王默还有一个身份，他曾经是一个塌房的顶流。若是他的身份曝光，你作为他圈子的人，到时候恐怕会连带遭殃。你可得深思了。”
叶远航心咯噔一下。
他差点忘了这事。
但只是犹豫了片刻，叶远航就认真道：“当初默哥塌房，本来就跟他关系不大。而且他在作曲上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