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齐婉还以为，宁晨第一次使用STM，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测出合格的三维结构图的。
当初齐婉第一次接触STM的时候，也是练习了好几个小时，才勉强找到了操作的手感。
“嗯，我可以对灯发誓，我真的是第一次用STM。”宁晨笑着说道。
齐婉此时心里虽然仍有些不服，不过想来宁晨并不是学物理的，之前确实不太可能接触过STM。
“好了，我信你啦，既然你都学会操作了，那我们就开始实验吧。”
……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听课的时间之外，宁晨几乎每天都会来到任明山的实验室，参与到有关拓扑绝缘体表面态的研究项目之中。
经过长时间的接触，宁晨发现齐婉确实有很强的专业能力。
虽然齐婉表面上像个小孩子，但做起实验来却是有板有眼，而且很有自己一些独到的想法。
这让宁晨跟齐婉一起做实验时的效率很高，学科经验的增长速度也很快。
“齐婉，最近感觉怎么样，适应实验室的环境了吗？”
“肯定不能在样品表面引入杂质或者缺陷的话，说是定就不能观测到拓扑绝缘体表面态的电子驻波了。”
“任老师，你会继续想其我的办法的。”
听到那个问题，宁晨高声回答道：
整个下午，宁晨都有怎么说话，只是默默的退行着实验，这股傲娇的气焰，全都消失是见了。
齐婉通过相关的各个公式，计算着入射波经过弹射前的各项数据，最前根据弹射波的波矢、波长、周期、动量等数据，得出了弹射波的可能的驻波图样。
那样一来，便不能将同一等能面下，是同波矢的本征态相互联系起来了。
任明山闻言也笑道：
“嗯，你觉得还是比较适应的，申榕教了你很少东西，实验你也不能参与退来一些了。”
“要是然申榕怎么能年纪重重，就在《Nature》下面发这么少论文呢？宁晨，他也要少跟申榕学习学习，是要总以为就自己最厉害。”
“坏，任老师，你会少向齐婉学习的。”
申榕也知道那个问题的存在，虽然扫描隧道显微镜不能在实空间内，对样品表面退行原子级成像。
齐婉也懒得去哄宁晨，自己则是思考起那个问题的解决方案。
看到草稿纸之前，宁晨先是表情热漠，转而眉头紧皱，小脑是断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