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一名身着华服的青年脸色有些难堪的看着刘松。
他安排刘松上门去和王临池,不论输赢,接下来都有操作的空间。
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刘松居然连门都没有进去,就被对方喷的狗血淋头。
“曾公子,这里不是你的曾家。”刘松则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一旁,语气里带着散漫,根本就没有当初的窘迫模样,反而说道:“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不管输赢,该给的,你一分都不能少。”
“你”华服青年曾鑫听到这话,差点没给气出病来,你还好意思要钱,说好了输赢,可是你连切磋都没有切磋,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来。
“我已经做了,这钱,曾公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要不然的话,到时候我往外一捅,看看伱这曾大公子的面子往哪里放。”刘松平静的说道。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但是曾鑫不行。
曾鑫恶狠狠的剜了刘松一眼,这位是个滚刀肉,从不在意名声,但他看重利。
所以你骂他可以,但是不给钱,对方是真的会跟你翻脸的。
曾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锦囊直接就扔了过去。
刘松接住之后,打开一看,里面是沉甸甸的金叶子,非常满意的将其收了起来。
“看在你付钱这么爽快的面子上,我给你提一个醒,如果没有必要,别去惹这位王解元,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你站在他面前,他能玩死一百个你,更别提他现在特殊的身份,世家沾上他,都得脱一层皮下来。”刘松伸了个懒腰,语气并不是很好。
“这就不用你管了。”曾鑫其实并不想惹王临池,可架不住王临池做的太狠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是和程家的某个嫡女珠胎暗结还让对方丈夫养,可结果呢,年纪还不足十岁,就给送上了断头台。
按照他的计划,再过两年,到时候先弄死对方丈夫,再娶了寡妇,儿子再过继过来,堪称是天衣无缝。
结果呢,一切都没有了。
这差点没给他气死。
说完这话,他转头就离开。
“啧啧,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刘松摇摇头,他是打算抽身了。
反正这么大一笔钱拿到手,离开州府去外地避避风头,过个两三年再回来,一切就风平浪静了。
“哦?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