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寻常七平县的钦天司差不多。但是她旁边的智空和尚,就绝对有堪比总旗的水准!
天色。
很快暗下来。
七平县的所有钦天司成员,都十分的警惕与紧张,他们都清楚今天晚上可能会有危险来临,而且极有可能是他们无法摆平的危险。
每一个钦天司的成员都警戒着四周,颇具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天机棺静静地躺在钦天司的驻地里边。
它身上裹满了一张张符箓,它被死死地封印了起来,完全不得动弹。
七平县的总旗官、谢九一……
一众人都在天机棺旁边。
他们的目的自然是要守住天机棺,不让天机棺落入歹人之手。
“阿弥陀佛,云施主,你怎么一直盯着那副棺材看?”智空和尚注意到自己旁边的云九卿,时不时的将目光瞟向天机棺身上。
他不由得问了一句。
在这种所有人都非常紧张的情况之下,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
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以及云九卿的身上。
当然……
除了范武。
范武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大椅,一副完全没有任何紧张心态的架势,那模样与其说是准备迎接敌人,倒不如说是准备迎接客人。
云九卿被那么多人盯着,还是有一点小紧张的,她低声回了一句:“我总感觉这个玩意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
“嗯?这位‘公子’见过此棺?”智空和尚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七平县的总旗官就皱眉问道。
他的语气有点微妙不对劲,看向云九卿的眼神,带着不留痕迹的狐疑。
云九卿没注意到自己被怀疑上了。
她听见有人在问自己,就理所当然的坦率回答:“有点小小的印象,好像是在家中见到过。”
“家中?”总旗官一怔:“这位公子家住何处?”
“南郡的郡府呀!”云九卿回道。
总旗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此棺乃是钦天司的一件特殊之物,一直被钦天司保管的很好。按理说……即使是一些见识多广的修道者,都不一定能够认得出它。”
云九卿反应过来了,她眼睛睁大,满脸的错愕与匪夷所思:“你不会是在怀疑,我与大尊者有什么勾结吧?”
总旗官耸了耸肩:“你是这位范道长的友人,按理说鄙人应当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