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这些人,对于“胆大妄为”这个词汇的认知。
就连钦天司之中的众人。
也是颇为惊叹。
“百户大人,那位囚龙观的范道长……一直都这般不敬鬼神的吗?”
一名钦天司总旗官难以掩饰语气之中携带者的震撼:“他可是当面对着一尊城皇说出那般话,那是何等勇气啊?”
“而且……范道长他是个道士呀!一个敢对城皇老爷出言不逊之人,他有可能是杀人狂魔、有可能是邪神信徒。但……”
总旗官挠了挠头:“但那位范道长一看就是一个从正经道观出来的道长,按理来说他不应该非常敬重鬼神的吗?”
龙胜嘴角抽搐,范武昨晚的话,至今都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复、回荡。
他怎么知道那位范道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奇人?
他对范武的了解,仅限于白鹤县的那次飞鸽传书。
除此之外。
他对范武就没有别的了解了。
甚至,别说是他们这些修道者了,就连城皇府庙里的那些阴差,都对昨晚发生之事很是上心。
尤其是阴差黄三。
它身为应河府所有阴差里面,唯一一个算是认识范武的阴差,早已被其它的阴差们团团围住。
七嘴八舌的提问。
在黄三耳边乍响。
它只能逐个逐个地耐心回答道:“那个道士?你是怎么称呼人家的?”
“那可是拥有城皇令的执令大人,你怎能说出‘那个道士’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记住,见城皇令,如见城皇老爷!”
“执令大人为何敢说那般话?哼哼,因为他是城皇老爷极为看重之人!”
“城皇老爷这千年来,都在应河府担任城皇,做得可谓非常得好。兴许老爷她很快就要高升了,想让执令大人,当她的接班人也说不定!”
“我是怎么认识执令大人的?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么说吧,我曾与执令大人,一同杀灭了捣毁城皇大狱的诡物!”
“什么?你说我压根没有动手?放屁!怎能凭空污鬼清白?”
“我……咳咳!还是动了手的!”
……
这些修道者、钦天司、阴差……究竟是在背后,如何议论他范武的。
范武不太想知道。
也懒得知道。
从城皇大狱出逃的那些诡物已经被尽数解决,十年一次的城皇寿诞他也参加了一下,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