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元和宗那方动静,银衫女子全然无视王浣之,一双美目始终目不瞬眨地打量着纪元和,多少有点不给他颜面。
“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浣之本来不想当出头鸟,但他瞧出银衫女子气色不佳,从秦方平嘴里听完来龙去脉,想必对方在与柏望的交手过程中受伤不轻,顿时起了“捡漏”的心思。
毕竟,“明焱剑”涉及的秘密,着实令王浣之垂涎三尺。
不过银衫女子依旧神色从容,袖子下面的双掌指尖已微微并拢,望着刑孟尝无视了王浣之,岿然是一副宗师气度:“是否我与松鹤帮、古渊剑派的恩怨,您都不会介入插手?”
“既是私人恩怨,又是元和宗占理,老夫本就没有介入的理由。”
刑孟尝双眼一眯,摸不太准眼前女子虚实,索性隔岸观火:“何况,纪宗主本人在此,由他出面更是合宜。”
“确实是我该做的。”
直到现在,纪元和都没猜出这个女子来历。
但从银杉女子目前的行为来看,她起码算是依照“无矩灵镜”的安排在走。
有刑孟尝在,暂且不必对方心存不轨,按部就班算账就是了!
纪元和转念一想,遂主动一步朝前站了出来,呛了这位陌生的妖冶青年:“我元和宗与松鹤帮、古渊剑派的私怨,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呵,你们元和宗的死鬼伊冶抢了我家的东西,难道本公子还不能夺回来?”
“什么东西,什么模样?”
纪元和毫不怯懦,咄咄逼人道:“我还说是你们见利起异,贪心作祟呢!如果真是你家的东西,不如说说我师傅遗物来历?”
“你?!”
明焱剑涉及玉清界道门失传日久的一项传承所在,怎么可能告诉纪元和?
纪元和不知道自然最好,更不能让太多的人清楚详细!
王浣之脸色一阵变幻,顿时被纪元和给怼的无话可说:“哦,我家传之物的重要性宣之于众,岂不惹来外人觊觎?”
“所以,你是胡搅蛮缠呗?拿不出证据,却非要说东西是你的?”
纪元和说着耳边传来刑孟尝的传音,提醒他王浣之并非是衡武城的人。
既然如此,纪元和更不会给对方面子,丝毫不客气地驳斥道:“在衡武城强取豪夺,是桐宫武盟给你脸了?”
“……呵,黄口小子,区区一个九品,也敢跟本公子大言不惭!”
眸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