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道:“李天士是个只会说大话的酒囊饭袋,陛下被他越治越糟,他已经被我砍了,你们可还有救治之法?”
田院正一愣,来求我的?
那你还是这个态度?!
想到这儿,他心头瞬间安定,表情姿态也稳了下来。
“太医院为陛下会诊,集各方之所长,此乃成例,建宁侯却多有阻挠,甚至以砍头相威胁,如今却又来这般言说,让我如何向诸位同僚言说,大家又该如何行事才好?”
看着田院正那好整以暇,仿佛拿捏求情之人的姿态,夏景昀露出几分难以置信的错愕,“田承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身为太医,救治陛下还敢心生怨愤,真当本侯爷不敢杀了你?”
田院正轻蔑一笑,“建宁侯素来贤达聪明,岂不闻今时不同往日之说?”
夏景昀面色一沉,“来人,把这个悖逆君王之徒拿下!押入天牢!”
“我乃万相亲信!我看谁敢!”
田院正同样横眉怒对,“如今陛下驾崩在即,太后难产,朝堂很快就是万相说了算,你们仔细了你们的脑袋!”
夏景昀身后的禁军将士们齐齐一顿,望向夏景昀。
不是迟疑,而是不知道建宁侯到底会如何对待这种蠢货。
简单展露了一下影帝级别演技便收到了想要的情报,夏景昀无语摇头,“你说就你这种水平的蠢货,掺和这个档次的事情干什么啊!”
田承寺皱着眉头,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夏景昀看着这位自以为已经翻身做主人的蠢货,感慨道:“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们那盲目的自信是哪儿来的,这是你们有资格下的棋,是你们有资格参与的局吗?”
“就连秦思朝那等人物,后面都因为不够资格直接被砍了脑袋当替罪羊,你们这些阿猫阿狗凭什么啊?”
他叹了口气,抬头望着远方,“要是他知道我到了现在还要跟你们这些废物过招,可能都会笑话我吧!哎!”
说完他便迈步朝外走去,“把这个蠢货押了,跟我走。剩下太医院除开李太医以外的所有人,全部羁押,给他们一炷香时间交代问题,交代不出来有用的东西,就直接砍了。太医院有三五个好医生足够了,留着这些庸才也是浪费民脂民膏。”
看着夏景昀迈步离开,被这一番话镇得不敢吭声的田承寺连忙色厉内荏地大喊道:“建宁侯,你如此行事,难道不想救陛下了吗!”
夏景昀脚步微微一顿,但旋即继续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