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老相公和赵老庄主闻声望去,瞧见开口之人差点气笑了。
夏景昀虽未曾将那个极其隐秘的约定跟这二位说过,但已经猜到了些许真相的苏老相公当即配合地沉声怒斥,“白乐仙!你与建宁侯相交莫逆,他在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非要在此胡搅蛮缠,伱是想要知晓国朝大事,还是想要惹出乱局,好从中渔利!”
在旁人听来,这话就是极重的呵斥了,但白云边却是在心头暗喜,不愧是老东西,这脑子转得真快,直接就这么配合,但旋即他就是猛地一惊,卧槽,老子这是在扮演反贼啊!这老贼不会是怀疑上我了吧??
但箭已离弦,骑虎难下,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哼了一声,“这是国朝大事,岂是徇私之时,我与他有私交不假,但此乃国朝大事,岂能因私废公!更何况,我们朝臣,难道就没有资格知晓陛下的安危吗,安国公是觉得我们当中有敌国奸细,还是有乱臣贼子?”
万文弼和严颂文悄然地看了白云边一眼,心头微动。
苏老相公看着梗着脖子一脸正气的白云边,恨不得一巴掌把这狗东西拍死在墙上,这时候,赵老庄主见戏演得差不多了,直接上前,一脚踹在白云边屁股上,佯怒暗爽着道:“瞪什么瞪,老夫与你父亲是世交,你父亲去龙首州上任的时候,还拜托老夫好生关照管教你,不服找你爹去!”
孝之一字,让人压根无力反驳。
吃了个暗亏的白云边恨恨地瞪了赵老庄主一眼,很怀疑这个老阴货是公报私仇,又没办法,只好顺坡下驴,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而白云边这一走,其余人更没法掀起什么风浪来了,只好依言照办。
看着众人安然离开,成王拱了拱手,胆战心惊地道:“安国公,小王身体有些不适,希望回府稍歇,不知可否?”
成王妃的调教还是很有效果的,如今的成王心头或许还有那么些念想,但除非等到八九不离十了,否则都不敢肆意滋生出来。
苏老相公却不容拒绝地摆了摆手,“王爷是宗室代表,岂能缺席。”
你他娘的这时候在乎别人非议,在乎别人看法了,那你倒是把大伙儿都留下啊成王不敢多言,只好一脸委屈地暗自腹诽着。
严颂文和万文弼对视一眼,神色之间虽有挫败,但却斗志不减。
这是他们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如今的宗室之中,没有哪位有根基的王爷,最合适继承大统的就是成王。
成王继位,甚至其余实力更弱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