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护卫陛下周全。”
都不是什么严格进出管理,搜身管控之类的,直接就是禁止任何有风险之人进入清北楼中接近陛下。
这样虽然有些不近人情,有些鲁莽,但却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
苏老相公这时候笑着开口,“陛下之心,老臣亦知,但多加谨慎,并不会对陛下之用意有所阻碍,卫国公职责所在,还望陛下体谅。”
荀飞鸿如今代三位先生接待八方来客,又被夏景昀青眼有加,偶有耳提面命,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闻言便主动道:“陛下,二位国公爷说得有理,在下这就去通禀三位先生,将清北楼清场,以保陛下之安危。”
东方白也知道这两位老人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也没有多说,点头应下。
于是很快,原本在清北楼一楼二楼看书学习的诸多涂山三杰的徒弟、以及本计划在清北楼服侍的人都被请出了楼中,整个楼里,只留下了三位老先生,和一起登楼的东方白与荀飞鸿,以及寸步不离守在东方白身边的商至诚。
赵老庄主虽然脸皮厚,但也没直接登上三楼蹭课,只是带着几个黑冰台的得力手下,守在二楼,以防不测。
苏老相公则在一楼坐镇,指挥着剩下的禁军护卫和黑冰台探子。
三楼之上,商至诚扫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先是打算老实地护卫在东方白的身旁,然后环顾一圈猛地发现,自己该是那个端茶倒水的角色,连忙手忙脚乱地煎茶煮水。
他仔细检查过了茶杯,没发现什么问题,便为众人倒上了一杯茶。
临西先生坐在三位老先生正中,看着东方白,“如今朝政国事,颇多风雨,陛下今日驾临,我等不胜感激。”
虽然每旬日是东方白规定的上课时间,但是最近朝政繁忙,德妃又有身孕,东方白已经有两三次缺课了,今日特意前来,良苦用心不言而喻。
东方白连忙道:“先生言重了,先生于朕有传道受业解惑之恩,于天下学子有高山楷模之意、广开求学门路之德。朕自当支持先生之风骨意气,以正士林之风。”
晚林先生笑了笑,“有你二人,足可传我等衣钵,此生无憾。”
空壁先生端起手中茶盏,“饮茶,而后开课吧!”
众人端起茶盏,互相示意,抿了一口。
然后三位老先生便开始授课,但刚说了两句,临西先生便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倒了下去,紧跟着晚林先生和荀飞鸿也捂着肚子,商至诚立刻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