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边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不仅撵了,还连退了一百多里,和手下人换了衣服盔甲才逃脱。”
薛文律面色登时一寒,“竖子安敢饶舌!”
“阁下已涉嫌侮辱本官,本官将向我朝太后及陛下禀明此事,同时也会向贵国陛下去一封国书,要个说法。另外,你爹确实被姜玉虎撵过。”
刚刚甩出的回旋镖很快就扎中了自己的胸口,在北梁横冲直撞无人敢惹的薛文律感觉热血直冲脑门,他竭力稳住身形,压住情绪,“本使前来是奉我朝陛下之命,与贵国太后有要事相商,不是与你作口舌之争的!”
这句话一出,那就是认了输了。
鸿胪寺卿心头登时大喜,看向白云边的眼神都变了,传言都说这位白大人挺好一人可惜不是个哑巴,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啊!
中枢不愧是中枢,能选得出这么合适的人来!
其余朝廷众人也是一脸佩服,对方如此胡搅蛮缠,却没想到白大人这么轻松就扭转了局面,太棒了。
白云边正在兴头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哪儿会这么轻松地放过薛文律,闻言轻笑一声,“阁下可知为何是本官来迎接你们吗?”
还能怎么,你伶牙利齿会咬人呗!
薛文律心头暗骂,深吸一口,维持着体面,“愿闻其详。”
“你们北梁人,只仰慕强者,在这朝中最能让你们老实的,就是那个撵过你父亲的姜玉虎了。”
薛文律咬着牙,“咱们能不能不提这个。”
“可惜姜玉虎不在中京,而本官.”
白云边顿了顿,“我骂姜玉虎,他嘴都不会还!”
说完,白云边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脸震撼的北梁众人。
姜玉虎,小阎王,那是多少北梁边军的噩梦,他们这些大多出自镇南王府的人更是深明其雄。
眼前的男人,竟然骂得姜玉虎连嘴都不敢还?
这是何等的嚣张,何等的跋扈!
都以为姜玉虎和夏景昀是南朝年轻一辈的魁首了,谁曾想竟还有个白云边!
众人望着那道潇洒离去的背影,目光之中,满是震撼。
耶律文德和元文景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一个能够力压姜玉虎的人,或许就是他们此行最大的变数。
薛文律也看着白云边的背影,连首次交手以失利收场的痛苦也来不及品味,脑海中久久回荡着白云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