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夏景昀尬笑两声,“在下尚且年轻,才疏学浅,如何当得起这等身份啊!再说了,以叶家的实力,要寻一大儒为师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么?”
叶文和叹了口气,“哎,此事说来话长。夏大人不如去寒舍一叙?”
夏景昀笑着点了点头,“好。”
于是三人加上陈富贵一共四人,走出了县衙。
县衙之外,不少得了消息的城中百姓和往来客商,聚在街头,好奇地望着县衙大门。
当中不乏一些思春的姑娘,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真的是钦差大人来了吗?”
“那可不,钦差大人一露面,三言两语就将恶贼的奸计戳破,而且啊,听说这个钦差大人,哦不,状元公,长得特别好看,俊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嘁!还不都是吹的,那白县尊还有人吹什么白衣胜雪翩翩佳公子呢!这钦差估计也差不多,也就是官大点,吹得猛点,我倒要看看啊啊啊!状元公!状元公!看这边!”
听着城中姑娘们的热情在左右此起彼伏地激荡,叶文和笑着道:“如此情景,大人在中京城怕是都不敢上街吧?”
夏景昀笑着摇头,“看多了也就那样,都是一个鼻子两个耳朵的。”
叶红鸾扭头看了一眼,很直女地默默想着,那还是不一样的。
一路走进叶家,在叶家迎客厅中坐下,叶文和亲自端上好茶,然后开口道:“先前之事,说来就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夏景昀心头腹诽一句,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很久没这么皮过了,看来是离了中京,也少了几分谨小慎微,连忙自省。
“愿闻其详。”
“在两年前,我这位儿子,还真是个”叶文和组织了一下语言,“让我很满意的人。”
“他从小喜读诗书,勤奋好学。几岁便能背长文,十余岁已能作些粗浅之诗。虽比起如大人这般文曲星临凡之人仿若云泥,但对我叶家这等以前乃是粗陋之家的儿郎而言,已是令我们十分满意。”
夏景昀回想起这两日所知所见的叶家公子的情况,轻声道:“后来是出了什么变故?”
叶文和叹了口气,“当时,他也是心怀大志,想要拜入名师门下,而后科举及第,经世济民。我想在淮安郡帮他请一位大儒,但他那时候心比天高,一心只想拜入盛名远扬的于家书院,当时我心想这也是好事,但没想到”
叶文和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