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来的流言,悄然间就传遍了整个中京城。
关键是,其中的情况都还说得有鼻子有眼,他这个亲历者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是,这不是把自家公子的名声往死里踩嘛!
年轻人心气高,脸皮薄,被人这般议论,还怎么耀武扬威地做人啊!
萧管事表示完全理解,于是只好胆战心惊地沉默着,连劝都不敢劝。
而就在这时,秦璃却走了进来,看着情绪完全失控的自家大兄,叹了口气,“大兄,怒极伤身,息怒吧。”
听见声音,秦玉文陡然扭头,目光之中,是秦璃从未见过的凶狠,“你还有脸过来!”
他快步冲到秦璃跟前,高高扬起了手。
“公子不可!”萧管事吓得大声惊呼。
秦璃不闪不避,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手掌在空中停住,最终没有落在那个他曾经极力维护和喜爱的人身上。
但是,激烈的情绪总要有个出口,秦玉文忍不住破口大骂道:“都是因为你,才让我受此奇耻大辱!你可有半分对得起我对你的好?”
“自小开始,我待你如何?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你是挣了钱,但你的眼里心里就只有挣钱了吗?为了挣钱,就可以完全不在乎兄妹感情,在乎你大兄的颜面了吗?”
秦璃并没有语气激烈地抗辩,而是轻声道:“大兄,我的想法已经跟你说清楚过了,你与夏公子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何必如此执着?我秦家一向讲究和气生财,极少树敌,才能这么多年安稳无事,我是为你补救,并非是与你针锋相对。”
她还有更扎心的话没有说出口,几天之前,当得知陛下也参与其中时,秦玉文已经不再多说什么了,甚至中间还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她烤鸭的销售情况,得知情况十分火爆还较为开心,但现在被流言这么一说,就开始恼羞成怒了。
二十多岁的人还不能根据事实本身冷静看待,而是成为情绪的奴隶,这样的人如何执掌秦家。
她抿着嘴,“如果大兄觉得骂我能够让你好受些,就尽管骂吧。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听了秦璃的话,秦玉文更是暴怒,“和气生财?他夏景昀有想着和气生财吗?这流言不是他放出来的?他得了便宜得了好处有见好就收吗?秦家要的是和气,但不是软弱!你的所作所为就是软弱!人家就愈发肆无忌惮!”
秦璃摇了摇头,“不是他,夏公子没必要这么多此一举。”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