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点举手之劳,夏公子切莫客气。”
夏景昀从袖中滑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先前说请靳公公喝个酒,一直没有机会,劳烦靳公公回头请弟兄们一起喝点,权当在下赔罪,也感谢诸位看得起。”
靳忠稍作推辞便喜笑颜开地收下了,二人又闲扯了几句,便来到了宫中。
一路走向御膳房,三个鸣玉楼的师傅已经拉着家伙事到了,有些憋屈地站在门口守着东西,来来往往的人也没谁搭理他们。
同行相妒,四周的御厨们自然对这几个人没什么好感,更不会有什么人主动搭话。
靳忠瞧见这一幕,不用夏景昀吩咐便登时大怒,跳下马车便呵斥道:“怎么回事?陛下和德妃娘娘亲自叫进宫的人,你们还敢给他们使脸色是不?御膳房天天油水足得连胆儿也肥起来了?”
御膳房的管事连忙屁颠屁颠地出来赔罪,夏景昀倒也没有计较,等靳忠将一切安排妥当,便带着三人钻进了预留的一处厨房就忙活了起来。
御膳房的管事瞧着夏景昀那迥异于三个鸣玉楼大厨的样子,小声道:“靳公公,这位爷是?”
靳忠扭头瞪了他一眼,“这位就是德妃娘娘的义弟,夏公子!”
“给妓女送葬那位?”
靳忠冷哼一声,“换了旁人,不得把你们狠狠拾掇一顿,得亏了夏公子仁厚,让你们躲过一劫!”
那管事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瞧我这失心疯的样子!居然干出这等事,我这就去跟夏公子赔个不是。”
靳忠点了点头,“好好帮忙把这次的事儿办好就行,你想想夏公子何等人物,居然都纡尊降贵来御膳房忙活,可见这事儿多么重要。”
“对对对,我这就去。”
看着御膳房管事离去的身影,靳忠只感觉兜里的银票都安稳了不少。
——
长乐宫中,崇宁帝依旧跟没长骨头一样靠在软塌上,德妃在一旁笑着跟他说着话。
“涂山的条件可远比不上宫里,彘儿去了,没吵没闹吧?”
德妃温柔道:“他能有这福分,都是陛下恩宠,先生看重,再加上高阳那孩子竭力帮他争取的,岂有不珍惜的道理。”
她将一杯热茶递给崇宁帝,“更何况,还有临江郡王一道,一对兄弟既携手又争先,互相鼓励,力求上进,必能为皇室挣得荣光。”
“你啊!这胸怀确实罕有啊!”
崇宁帝满意地笑着,“听说最近淑妃又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