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你挑几个去过大梁国都的人拉着他们喝酒,再打探一下底细。然后叫几个人,分头去联系京畿除回龙镇以外的其余地方,务必在消息扩散出去之前,将他们手里的鸭子控制住,我现在就进城去找萧管事禀报。”
邓金彪大喜,连声答应。
中京城中,秦玉文正皱着眉头。
两天了,江安侯府来者不拒,将秦家的“投喂”尽数吞下,半点没有要认输的意思。
秦玉文不解道:“你说,这江安侯府哪儿来这么多现银?”
一旁的管事想了想,“江安侯府再怎么手里三四万的现银肯定是有的,先前消耗了不少,但这些日子也缓过来了些,而且那场拍卖会,收入了十七万两现银,哪怕夏公子就分了七万两,加一起也是十万两了。我们这两日费尽手段,也不过只耗掉了他们六七万两现银,对方应该还能撑得住两三日。但是。”
管事迟疑一下,提醒道:“公子,这些日子咱们联络各方打压江安侯府的生意,花钱不少,咱们可以自主动用的现银也已经过半,若是耗光了再用就要向家主和族老们申请了。”
身为秦家嫡长子,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他有足足十万两银子可以自己随便用,不用请示任何人,光是这点“零花钱”就已经超过天下许多所谓大族的总身家了。
但这些日子,再度联络各方围剿江安侯府,这些商人都是要说钱的,他的钱虽多,但花得也如流水一般。
倒不是说申请不下来钱,只不过走这一遭,难免会让他的父亲和族老们觉得他这个继承人能力太差,十万两眨眼就能败干净,对今后的大局产生变数。
秦玉文面色愈发不悦,“这夏景昀,真是我命里的煞星!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东西!”
他看着萧管事,“要不从什么地方先挪些利润出来?”
萧管事苦笑一声,“我的大公子,秦家所有产业的利润都是统一收支,再由主家分配的,丁是丁卯是卯,这规矩可不能乱了套啊!除非能有些额外的机会,咱们用自己的路子来做。”
“这样的机会哪儿那么好找哦!”
秦玉文正愁着,一个手下走来通报,“公子,萧管事,城外八方庄的吴管事求见。”
“不见!”秦玉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什么阿猫阿狗也来凑热闹。”
萧管事笑了笑,“公子,应当是找我的,我去看看,别有什么大事。”
秦玉文对自己这个得力助手还是有几分体恤的,摆了摆手,“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