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在背后指使!”
石定忠和幕僚都默默无视了这种愚蠢的言语,那夏景昀只是一个二十来岁连春闱都没过的少年,有些才学罢了,哪儿可能操持得了这种事。
甚至都不说能不能做到,想怕是都不敢想!
伱说是卫远志布的局还差不多。
“东主,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看英国公算是开国勋贵里面一直维持着位置不跌的仅有的几家了,如今声势又高,你又与他有过投诚的说法,为何不去请教一下他呢?”
“哎,这其一是英国公今日一言未发,我若再上赶着求上去,这今后在他麾下的地位就弱了,所以我想先看看能不能自己有办法。其次便是,我担心陛下白日放我一马,或许也是想看看我与谁勾连,与谁同谋,贸然联系,反倒是自绝生路。”
石定忠这番话说得幕僚忍不住暗生感慨,看来这风光无限的一朝重臣,实则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就在屋子里三人一筹莫展之际,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管家拘谨地站在门口,瞧见石定忠那张黑得吓人的脸,哆嗦道:“老爷,有一个送菜的,说有关乎我们阖府上下性命的事情要见您,小的不敢怠慢。”
说着一挥手,两个护院一左一右钳住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那人虽穿着粗布衣衫,且为人所制,但却浑不在意,反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傲然。
而当灯光倾泻在他脸上,让石定忠看清他的面容时,石定忠立刻面色一变,“松开手!这儿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管家和护院还有所迟疑,石定忠立刻双眼一瞪,三人立刻溜掉。
将此人让进屋子,石定忠想了想,又让儿子站在外面,亲自把守着房门,不许人接近,这才将来人让在桌边坐下,而后亲自倒茶,“徐先生,可是英国公有何见教?”
来人笑了笑,“今日朝堂之上,公爷并未出口相帮,石大人不会心头有怨吧?”
石定忠连忙道:“徐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当时那种情况,底细不清,贸然下场,只恐中了敌人奸计,按兵不动是最好的。”
“那就好。那石大人现在忧虑吗?”
石定忠一听这话,立刻懂事,站起身来,不顾身份地朝着对方深深一揖,“请先生教我!”
而对方却也没有在他这位朝廷重臣面前托大,连忙起身侧让了过去,然后将石定忠扶起,“石大人,你与公爷如今同气连枝,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有什么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