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失陪了。”
看着夏景昀的背影,张大志由衷感慨,“夏老弟厉害,太厉害了。”
公孙敬扯了扯嘴角,“就是这大白天的,都开始打哈欠了。要节制啊!”
“没事,还年轻,恢复得快。”
“也是,还年轻。”
夏景昀不知道两人在聊些什么,如果知道他一定要为冯秀云喊一声冤,也要为自己喊一声冤。
昨夜他是有想过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放马爱的中原爱的西峰和东峦的,但这不是想到破局之法了嘛!
为了今日这兵行险招的一手,他昨晚上可是跟喝得醉醺醺的苏元尚推演到了大半夜,最后睡都是在书房睡的,哪儿有时间去看月亮,品樱桃。
就算现在回去,他也没心思去琢磨那些事情,只是将苏元尚和冯秀云叫到一起,又商量了一些后续事宜。
等说得差不多了,他忽然看着冯秀云,“阿姊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些什么烦心事?”
冯秀云蹙眉思索,夏景昀补充道:“是关于彘儿教育方面的事情。”
冯秀云面色微微一变,立刻摇头。
“那应该是我多心了。”
夏景昀嗯了一声,估计就是母亲正常的鸡娃焦虑而已。
他将墨迹方干的纸张收起,“暂时就说这些吧,晚上我与白公子一道宴请当日为我们主持与广陵州比试的国子监老教授,估计会回来得晚一些。”
冯秀云和苏元尚自无异议。
他们两人,一个要以更高的标准和要求梳理整个江安侯府上上下下,另一个则在协助此事的同时,要为夏景昀和整个德妃派系接下来的方向做好思考,都挺忙的。
到了申时,夏景昀便和白云边一道,各自带着护卫,朝着东城走去,马车空空荡荡地跟在身后。
从温暖的房间里出来,被酷寒的东风一吹,冻得直哆嗦的白云边不解道:“为何不坐马车?”
夏景昀笑着道:“就是像你这样在地龙暖室里待久了的人,要出来好好透透气,锻炼锻炼体魄。”
白云边一脸不信,瘪了瘪嘴,“你就是想要在中京城这些居民和路人面前,展露一下你那自以为是的容貌和风姿罢了。”
夏景昀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开口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白云边傲然点头。
“如果你是这条街上的居民,你在家中,瞧见两个公子走过,一个长得很是英俊潇洒,气度也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