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一番脑海,甚至一时都无法想起这个题目之下有什么名篇佳作。
就连原本对夏景昀信心十足的泗水州教谕也不由有些担忧起来。
这当然就是石子贤的如意算盘,他知道夏景昀的诗才不凡,但任何人作诗,都不可能凭空而来,总得有些情绪基础。
这种他石子贤虽然没有,背后帮他写诗的大儒可不缺啊!
两个大儒一顿讨论,早就打磨出了一篇很不错的闺怨诗,这就是石子贤的底气所在!
他微笑看着夏景昀,“夏兄,不知你可有异议?”
夏景昀翻了个白眼,“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写啊,然后等我一刀将你斩落马下。快点!我的大刀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众人哈哈一笑,不管真本事如何,就这风格,夏公子着实是个妙人。
狂!让你狂!看你一会儿还狂不狂得起来!
石子贤心头冷笑,拿起纸笔,在纸上瞬间写出几行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诗句。
而后,他走到场中缓缓吟诵。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全场都安静下来,只有他的声音在响起。
待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场中率先响起了广陵州众人的喝彩,然后许多中立的观众也不由鼓掌赞赏。
这首诗,将女子对远行的丈夫的思念,以及长期盼归又寄情无望的忧愁写得跃然纸上,扣住了闺怨的主题,厉害啊!
这石子贤前些日子带着广陵州连赢数场还真是有真本事的。
当石子贤将自己的纸交到了老教授的手中,老教授仔细看了一遍,也颔首赞许,“此诗情感充沛真挚,层次井然,一气呵成,确实是难得的闺怨佳作。”
他放下纸,看着夏景昀,“夏公子,该你了。”
一道道目光随着这句话一起落在夏景昀的身上,有胜券在握的自信,有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也有大敌当前的浓浓担忧。
二楼的那位小姐放下了手中账本,秦思朝站在了窗前,英国公府的管家握住了笔,众人都在等待着夏景昀的回应。
白云边摇了摇头,这有什么担忧的,你们对那个狗东西的本事,一无所知啊!
果然,夏景昀几乎都不带犹豫地开口道:“闺中少妇不知愁。”
全场为之一静,但旋即不少人的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