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帝王,真的甘心偏安行宫、了此残生吗?
显金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位痦子姑娘离开的方向。
姑娘们小声地议论,显金回过神,招呼锁儿上了橙子茶和桃干茶,算赔罪:「今日扰了大家的雅兴,今日的茶水都算我的!每人另赠十张驿站卡!」
驿站卡很火。
大家笑着道谢。
有活泼一些的小小姑娘探出头:「我赌十文钱,忠武侯明日上朝必定找周国公麻烦!」
「对对对!我跟注!」
「我加十文!」
显金:?这群姑娘,赌性也很强啊!但是能不能在意一下她这个工具人的意见?
「这有啥好赌的!」
显金老怀甚慰:终于有人仗义执言了。
紧跟着那个声音又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吗!咱们应该赌忠武侯会不会在朝堂上打周国公!」
显金:?
「那我赌五十文,忠武侯要打一拳!」
「我赌三钱银子,忠武侯出左手,但打柱子!」
显金有些麻。
说得乔徽跟个
超雄似的——上次在向北侯面前挥拳打柱,其实是得了大长公主私下授意的...
随着赌注越来越大,压赌内容越来越丰富,显金很想开盘当庄家,把这种偏财也赚了。
但因没去户部备案这种客观因素,咱不能干跟经营执照不符的生意,随即作罢。
显金一边笑一边摇头,回过头,看奴儿干都司家的姑娘并未参与讨论,而是目光灼灼却眸色晶莹地注视着她。
显金觉得这个目光有些奇怪。
和恒溪、荣小姑娘的眼神并不同:眸光很专注,但似乎带了几分探究,甚至,还有几分闪烁的深思。
奴儿干都司家的小姑娘接收到显金目光后,再抬头时,眼睫微颤,局促羞涩地扯出一个笑:「谢——谢谢您。」
显金回之一笑:「该说谢谢您才是,谢您挺身而出。」
奴儿干都司家姑娘忙摆摆手:「不不不,我笨嘴拙舌的,反倒叫她逞了威风...老板,老板姓贺是吗?」她局促地转了身:「我听她们都唤您贺老板——我刚来京师,很多事都不知道。」
显金笑着颔首:「是,我姓贺,您贵姓?」
「奉!」奴儿干都司家姑娘高声道:「我叫奉元元,因为我是家里第一个姑娘!」
显金笑着给奉元元上了一盏茶,随口寒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