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显金「啧」一声,「咱们狗爷还不够灵通呀。」
周二狗颇不服气继续挺胸,「要是她年轻个二十岁,我指定每天眼睛都放她身上!」
锁儿小朋友眼神一斜。
周二狗胸口的气尽数泄光,耸着肩膀,拿了张帕子出来擦额头上的汗,「不不不,就算她年轻八十岁,我也指定一双眼睛不朝她看,我看一眼,我挖一只眼睛,看一眼,挖一只...」
你是苍蝇呀!
满身都是眼睛!
显金眼见锁儿满意地收回了目光,眯了眯眼:这两...是不是把她也当成play的一环了...真想上前把这盆狗粮踹翻。
线索断了。
显金蹙眉。
周二狗也拧眉,但应该没在思考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隔了片刻,门口花间窜出来一个黑压压的脑袋,张妈磕着瓜子,满目精光地探头道,「啥?瞿二婶!?她的事,我啥都知道!」
哦对。
外事不决问狗爷,内事不决张妈妈。
这整个陈家,哪个母蚊子今天进了
哪间屋的哪个帐子,她都一清二楚。
张妈妈跨步进来,手里的瓜子给了显金一把,「吃,我刚炒的,加了香叶、粗盐巴、茴香...」
「吃!」
结束无谓的寒暄,张妈妈直奔投喂的主题,一声令下,显金赶紧抓了一颗。.
有种高层开会,结果开成了茶话会的错觉。
张妈妈见大家都吃了,这才鬼鬼祟祟地耸着肩道,「瞿二婶这几天不对头,她前日去了三奶奶院子里,第二日,三奶奶就让门房给舅家送了信。」
显金嘴里磕着瓜子,很难摆出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但心里却有了几分眉目了。
陈三郎。
在舅家避祸的陈三郎。
一下子就串联起来了。
前几日瞿老夫人对贡纸的追问、对贡纸截止时间的重视...
她在算时间。
在算,陈三郎什么时候回来更合适。
显金默不作声地再磕了口瓜子,「三郎...算命的说三郎要二十岁才能从舅家回来吧?如今他几岁了?」
十万个陈家为什么·陈家上下五千年·百科全书张妈妈张口就答,「二郎都才十八九,他能多大?他也属老鼠,和你差不多岁数罢!」
还没到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