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老夫人没明白,放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向显金。
显金抿抿嘴角,「只要咱们家的货一骑绝尘,后来者驷马难追,就算我私德有失,包了七八九个小白脸在房里...熊大人该荐我们,还得荐我们。」
瞿老夫人坐在凳子上,感觉屁股有火在烤,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这话怎么接。
显金又埋头喝了口汤。
「只是,这事确实不应当再发生了。」
显金将鲜美的汤吞下——这汤不是素汤,应是炖得软烂的鸡汤。
守孝三年,若一点荤腥不占,张老爷子还不死,她先死。
故而时人守孝时,其实也并不是对荤腥严防死守、一旦破戒就万劫不复的。很多时候,家里的长辈会偷偷给小辈塞点肉干、塞完肉汤、偷点肉圆子吃——这事儿只有家里长辈做,否则谁做,都不合适。
显金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瞿老夫人。
你说她坏,她当真没坏到什么份儿上。
你说她不坏,她却总能在三秒钟内,搞得你想跳楼。
显金再低了低头,把刚才的话补全,「现如今城东的桑皮纸作坊改成了‘浮白,绩溪作坊成了新人练习的实训地,还剩下一个灯宣作坊。」
「我想将灯宣作坊改成奥莱。」
显金眨了眨眼,这时节不出产菌子,如今食用的菌子多是干菌,有股烟熏火燎的味道,「宣纸奥莱。」
「宣纸奥莱?」
瞿老夫人有些不明白,哦不,不是有些不明白,是很不明白,「宣纸我懂,什么叫奥莱?哪个熬?哪个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