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方可扶摇直上。”
这就说得有点抽象了。
怎么理解都行。
甚至可以理解为你到东边的游泳池游个蛙泳,脚趾一蹬,夹出个纯金块砖。
显金密切地关注着宝珠的神色,见宝珠从欣喜到迷茫再到肉眼可见的欢喜,不由心中大慰。
她的心理咨询水平,仅仅支撑她和好友一起大骂渣男,再劝好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定要舍得给男大学生花钱,才能拥有年轻的胴体——这种肤浅又粗鄙的水平。
既然科学无法解决,那就只能寄托于玄学了。
显金还想问点什么,却听宝珠喑哑又迟疑地开口,“东…东边…意思是我哥哥…去了东边吗?”
显金大喜过望,一把抱住宝珠,“你说话了!你说话了!”
信和方丈半蹲下身,双手微微扣住宝珠的肩膀,神色悲悯,“东,或许是你的东边,或许是镜中你的东边,或许是宣城府的东边…这只是一个广义,但小姑娘你前途灿烂,你所关心的必定全须全尾、安稳无恙——否则,怎么会是你抽到了吉签呢?”
宝珠闷了半晌后,双眼迅速红透,嘴唇紧紧抿在一起,肩头窸窣抖动,瞬时之间放声大哭。
显金轻轻环抱住宝珠,面露感激地看向信和方丈,嘴型无声地说了声,“谢谢。”
信和方丈将签子抹进宽袖中。
谢他?
不谢他。
乔家姑娘命好,常遇贵人。
陈家的贺掌柜,命更好,自己就是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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