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总有人要做这件事,不若他来主导!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慕子今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言康竟猜中了几分他的心思,并且懂得一些术法,而他对此虽有涉猎,但无抵抗之法,可谓毫无招架之力!
……
日出东方,温暖的光辉照耀大地,天空蔚蓝,白云疏淡,徐徐吹来的清风,凉爽怡人。
国师府又开始了祥和的一日,但今晨一早又有些不一样,因为一只利箭携带着一封信,射进了高大的院墙,落到了护卫府宅的暗卫手中。
暗卫确认箭与信都没隐藏的危险后,呈给了魑妖,魑妖将信拆开,看过一遍后,脸色沉重,不敢耽搁,立即递到了迟聿手上。
迟聿甚至没有看信,就猜到了这信上内容是约言一色出去见面,狭长的凤眸微眯,寒声问道,“言康?”
“是。”
“直接拿去给夫人。”
魑妖行礼后离开。
……
言一色一惯是个心大的人,虽然从得知言康存在到如今,也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但她已经处于忘记言康这茬的危险边缘了,远没有迟聿看到魑妖手中信件时的敏锐度。
她好奇地自魑妖手中接过信,打开看了,脸色从呆萌一秒变正经,一双妙目升腾起灼灼火光。
墨苒从未在言一色脸上见到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不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明明想问,但因不怎么喜欢开口说话,所以便用眼神传达意思。
言一色也不知她本人性格就是温柔娴静,能不说话的时候就不说话,还是历经几百年岁月,经历的多了,所以本性发生了变化,变得沉静。
不过说起来,她骨子里的喜静,倒跟言一色的爱闹,挺互补的。
言一色解读出了墨苒眼中的询问之意,冲她笑了笑,将信收起来,只道,“晚膳后我自己要出去一趟,不能陪你下棋了,先欠着,改日还。”
墨苒看出来她不想提要去做什么事,便也善解人意地不问。
……
天色暗下来,黑夜浓稠如墨。
时候差不多了,言一色一人一骑出了国师府,赶去城外的荒山。
迟聿在暗夜中,目送她远去。
墨苒缓步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柔声道,“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去?”
迟聿连眸光都没有动一下,好似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但墨苒看了他几眼,会心一笑,知他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