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铁了心要远离苏玦!明日他就称病,对,称病!看他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苏玦从御书房中走出,墨书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在意,满脑子装的全是迟聿今夜吩咐下来的事情。
尤其是迟聿临走时,对他说,他要的火候快到了,令他既好奇又期待。
早一步离开御书房的迟聿,回到了千星殿,躺回床榻后,抱着人事不知的言一色,相拥而眠。
……
翌日,日上三竿,言一色才幽幽醒转,身边已经没了迟聿的影子,殿中很静,窗户开着,凉爽的夏风卷着花香,吹了进来,带动垂落床周的纱帐轻轻飘扬。
言一色舒服慵懒地不想动,抱着被子滚了滚,才起身坐起来。
她墨发如瀑,丝丝缕缕,散落背后、身前,映衬着雪肤花貌,宛若自娇花内醒来的风中精灵,纤尘不染,明亮如光。
言一色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才回过神。
不等流思走近伺候,她先一步走下床洗漱,穿衣梳妆。
传早膳的人是言燕,浅落等人都去忙宫中的事了,只有她一个人闲着。
殿内,言一色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忽然想起什么来,她咬饼的动作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吃下去。
言一色吃完后,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而后看向言燕,莞尔一笑,示意她附耳过来。
言燕将耳朵凑过去,听她说了几句什么话后,神色波澜不惊,点点头,拍着胸脯打包票,“娘娘放心,你要的东西包在我身上!”
说完,她风一般离开了。
言一色将宫人叫进来,撤了早膳,走到软榻上坐下,拿过旁边被她遗忘很久的绣棚,兴致勃勃地来了几针。
……
约莫半个时辰后,言燕翻窗回来了,吓了言一色一跳。
言燕做贼似地将装在食盒中的避子汤拿出来,放在了软榻的案几上。
“呃……”
言一色无奈扶额,“我让你不要声张,也没说就要偷偷摸摸啊?你鬼鬼祟祟的更引人注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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