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听到上官盈和古涛竟然联手害言一色,眼底涌动骇人的冷意,心里将古涛记上一笔,同时觉得那会儿因为赶时间,仅仅简单毒死上官盈便宜她了!他该用上让她死去活来但又迟迟死不掉的毒药!
他正一个人暗自怒着,紧接又听到言一色说,为他背锅不单纯是出于维护自己的原因,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脸色一沉,不悦地揉捏她洁白如玉的耳垂,阴阳怪气道,“呵呵,孤之前白在心中感动了!说什么替孤背锅,不想孤背上弑母的恶名让天下人唾骂,原来还是有你的私心在!”
言一色耳朵上蓦然一疼,她凶悍地瞪他一眼,打掉他的手,没好气道,“你较什么真啊?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只有你之前以为的那个,所谓私心是附加的!你感动是应该的!可别说我忽悠你感情!”
言一色说到最后,神采飞扬,气势汹汹!
她耸拉下眼皮,阴恻恻地盯着迟聿,大有你再污蔑我一个字,就咬死你的既视感!
迟聿眸光闪了下,没想到把言一色惹炸毛,瞬时什么脾气都没了。
“好,算是孤错怪你了!”
“什么叫‘算是’?”
“不对——就是!”
言一色闻言哼了一声,这才放过他。
迟聿眼底掠过微不可察的笑意,明白她这次说的话没有水分,否则不至于跟他如此计较,非要让他承认是自己误会不可。
言一色有些口渴,瞥了迟聿一眼,冷冷道,“我去倒些水喝,你不准再拉我了。”
迟聿配合地松开了环住她的手臂,并理直气壮地要求道,“孤也要。”
言一色暗自翻了个白眼,施施然走到临窗的桌前倒茶去了,“自己过来喝。”
迟聿很清楚,他是享受不到像大爷似的被言一色伺候茶水的待遇,只能识趣地走了过去。
两人在桌案一左一右坐下,迟聿喝上了言一色亲手倒的茶,他自动忽略茶香的清幽,只嗅到了杯盏被言一色触碰过残留的淡香,忍不住想起抱着她时的心悸感觉,一时心不在焉。
窗外的轻风吹进来,因为拂过下方的水面,沾染了些许湿气,十分凉爽,还夹杂着似有若无的玉兰花香。
言一色深吸了一口气,顿觉舒畅不少,她一盏香茶下肚,忽地抬头看向迟聿,兴致勃勃道,“这儿的美人跳舞好不好看?”
她一时半刻还不想走,但枯坐着也无聊,想找点乐子。
暗自发愣的迟聿,因她的声音清醒了一下,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