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面前的高高在上早就没了,只是挑鱼刺,可比吃鱼刺好多了!
两人之间安静下来,一个吃一个伺候,倒很和谐。
言一色这几日在佛山上是真的斋戒,过得比兔子还不如,眼下能吃一顿丰盛大餐,整个人都浸泡在暖心暖胃的幸福中。
迟聿坐在言一色身边,温柔地看着她,心中安宁踏实,周围目之所及的一切,似乎都鲜亮起来了。
迟聿心情很好,但是想到言一色因上官盈的死抓住自己要一个解释,眸光沉了沉。
他不是没有话说,只是不知该如何说。
尤其是被言一色那双剔透纯净的眼睛注视着时,他不想她的眸色,因为知道自己的事情后,染上其他难看的颜色,所以不由自主地去斟酌已经想好的腹稿,一而再再而三,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张口。
言一色吃了七分饱,便停下筷子。
她转头望向窗外,视野开阔,远处水天相接,天蓝水碧,风景绮丽秀美,似乎能让人忘了一切烦忧。
言一色一时发怔,迟聿从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他竟然睡着了。
言一色察觉到时,哭笑不得,低头看向他合在自己腰间的手,用自己的手量了一下他的手腕,发现某人好像瘦了一些。
她心中叹口气,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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