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言妃,竟然还是个小姑娘。”
上官盈语气讽刺,神色中带着夸张的不敢置信。
古涛对失贞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更何况山神祭神女的验身,也是有空子可钻,能作弊的,换句话说,下边人报上来的结果,不一定真实。
古涛懒得提醒上官盈这一点,一眼扫见她脸上阴森带笑的神色,心下了然,“你要坐实?这就是你说的试?”
上官盈并不否认,笑道,“若我说到做到,就算是证明了我不是在夸大其词!”
“但万一失手……”
“你可以带人在暗中盯梢,如果让她从我的‘陷阱’中跑了,我们完全可以一不做二不休。”
这话十分合古涛心意,他沉声道,“拭目以待。”
“我尽快做准备,定下了日子,再通知古城主。”
“好!盈夫人也放心,本城主暗中会调派精锐人手,不会掉链子。”
上官盈微一颔首,优雅起身,正要委婉地下逐客令,若有所思的古涛
忽然开口,“本城主有一事好奇……”
“请说。”
“盈夫人在禁地到底放了什么诱饵,竟能确保暴君一定会在禁地开启后进入?”
上官盈一愣,没想到古涛突然把话题从言一色转到了迟聿身上,她沉默下来。
古涛微微屏住呼吸,盯住她的眼神,犀利逼人。
良久后,上官盈转身离去,说了一句反问的话,“想不想知道,当年我手中毒害你的蚀心草,如何得来?”
这句话,跟上官盈早前引诱迟聿来荒月的“家书”上的某句话,一模一样。
古涛心中默念了几遍上官盈的这句话,才将其中深意琢磨清楚。
当年的事……也是十多年前了。
古涛心底感慨了一声,没有在凉亭中久留,很快离开了这里。
……
上官盈回到佛堂,却已经没有了礼佛的心情。
她一个人安静地待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刘嬷嬷进来提醒,该用早饭然后见言一色,才从蒲团上起身离开。
今日是上官盈带言一色斋戒的第一日,两人除了最开始的寒暄后,便进入了规定好的流程,谁也没有多话,六七个时辰相处下来,平静和气,甚至算得上枯燥无聊。
入夜,上官盈放言一色回房,在此之前,两人倒是闲话家常了几句,最后以言一色的一个福礼,结束了两人共同度过的平凡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