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内视境大周天,现在都膨胀到越级碰瓷浑然四脉了……】
见堂兄始终不愿露口风,洪福主动转开话题。
“洪平回来后,这两日的族学也没缺。”
“这家伙不知怎么开了窍,两天了都没有欺负人。”
“洪安借对练给洪清下重手,洪平反而给他脸色。”
洪福还未出族学,嘴里自然说不出什么家国天下。
但这些阔别已久的鸡毛蒜皮,洪范依旧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蒋助教自你们回来后,就再没来过了。”
洪福又说道。
“他弟弟蒋有才死于沙匪之手,此时悲痛未已,做不了事是正常的。”
洪范随口回道。
洪福点了点头。
“听别人说助教他老娘听到儿子没了,当下人就木了,回过魂来后连着哭了两日,到现在都下不了床。”
“都说母子连心,果然不假……”
小胖子补了一句,却没听到洪范动静。
待他转头去看,发现洪范垂首默然,脸上竟有几分似有若无的悲意。
“范哥儿?”
洪福唤了一声。
想到蒋家婆子与堂兄人尽皆知的嫌隙,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今天就练到这,你自去吧。”
洪范勉强笑道,摆了摆手。
待洪福离开,他在石凳上又枯坐良久,方才起身唤了汤大个,一同往马厩去了。
······
洪家的马厩宽敞温暖,这几日的伙食也比往日更强。
宾利吃得马肚滚圆,已看不出前几日顶风踏雪的疲惫。
反倒是红旗初到新家,依然因警觉而疲惫。
检查过两匹马,洪范让汤大个骑着宾利在马厩外走走,自己则牵着红旗去了演武场。
不论是战马还是食虎兽,驯服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台山时的压服,只是让主人与坐骑之间分出了一个高低。
但建立联系、培养默契还需要水磨工夫。
演武场内人呼马嘶嘈杂,气氛颇闹。
洪范牵着红旗进去,人是星君、马是异兽,顿时吸引大片目光。
而食虎兽也立刻有了反应。
它不安地刨了刨地,眸子里野性浮现,目光微微发直。
“放轻松……”
洪范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拍拍马颈,出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