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往后躲去。
但拴在树上的铁链断绝了它们的生机。
洪范五指虚握,轻易从地面拉起大片沙土。
而后,这些沙土汇聚凝实,化作悬浮细流。
他再度前逼,至狼青一米左右距离,右手发力一握。
沙流顿时暴动,沿着第一只大狗的口鼻飞速贯入,至气管中固化堵塞。
感受到致命威胁的狼青想要做声,却再不能够,只能瘫倒在地,用前爪抓挠喉咙。
但这只是徒劳。
很快,它便于无声中,窒息死去。
至于目睹了这一切第二条狼青,此时已浑身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了。
如法炮制,洪范完成第二次处决。
然后,沙土从犬尸们的口鼻中飞速倒流而出,散入夜空,一粒都没有留下。
“这样,才叫扯平了。”
洪范望着十几步外的平房,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今夜,他只动狗,不动人。
对洪家来说,死两只畜生是一件不值得追究的小事。
但一位青壮年家生子突然夜晚暴毙,必然会引发不小波澜。
洪范此时刚刚激活龙魂树、得了沙世界,正是百废待兴、潜龙在渊的时候,没必要承担这样的风险。
至于蒋有才,明日,骄横暴戾的长房嫡子洪平自然会给他应有的惩罚。
······
三月初九,清晨。
洪范神清气爽,起了大早。
用冷水洗漱后,先练了半小时的空击,又在石桌边与刘婶一道用了丰富的早饭。
饭后,刘婶端着脏衣服和木盆出去洗衣,小院里只剩洪范一人独处。
昨日的牛刀小试,让他感受到了沙世界的力量。
此刻,他很想多试试控沙,摸清楚其各方面极限。
但洪范晓得,这墙壁不过两米高的狭窄院子,实在不是能保守秘密的练武场所。
“当前之际,还是先专注炎流功。”
正当他打算继续练习的时候,院外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
“范哥儿,我来啦!”
如此熟络自然,只会是洪福。
“你现在身子如何了?”
来者进门后,自顾自在洪范身边坐下,先是关心了病情,然后就着石桌上早餐剩下的小半碟花生米,打开了话匣子。
“范哥儿,你这儿倒是清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