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这样一,我立马双手交握,忐忑不安般坐定,鬼知道这样装腔作势多么惹人厌,连我自己都快把自己划入讨厌的行列。
外祖父见我乖巧,使劲的瞪了我一眼,有点像警告着我不要轻举妄动,又有点像不太适应我这乖巧的样子。
楚长洵和凤非昊两个人虚伪的不要不要地,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我就想不明白了,不是谁开口谁占先机嘛……这两个人同时杠上了不是?
用余光看着他们俩,他们两个竟连一个眼尾都没有给我顿时让我铃声大作,心里开始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两个人又玩什么花样?
反正当时我也不相信这两个人对我一往情深,这两个人的眼中只有谋划算计,只有安南的长公主花落谁家,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瞻前顾后的想了一圈,心中微微一叹,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否认他们两个。凌子烨要是不跟我合作,我直接去安南把男女之间的纯友谊升华为相互利用,大醉三百场,也是一样的。
外祖父首先捻起了我面前的玉箫,对凤非昊发难道:“这不是你离墨给你的定情信物吗?怎么又变成了别人给她的信物呢?”
螭龙玉佩月汐国皇室玉佩,太过乍眼,外祖父当然能一眼认出来,先前凤非昊玉箫是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现在又是玉佩,我怎么觉得他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错觉。
凤非昊把面前的木梳子往外祖父面前摆了一下:“启禀老元帅,之前离墨身上没有合适的物件,只是随手一点,这才是真正的定情信物,与君结发,白头偕老!”
真是激的我的一身鸡皮疙瘩,谁要跟他结发,白头偕老?我就那随手一拿,哪里想了那么多意思?
楚长洵也是不话,盯着那把梳子,外祖父捡起那把梳子,关键那把梳子上有刻着我的名字,百般不能抵赖,外祖父看完之后,又把它放回桌子上。
楚长洵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人很想把他给揍一顿,这种物件的梳子外祖父不一定见过,我的簪剑外祖父是见过的,而且这两把剑,自跟着我,谁送的我也忘记了。
外祖父又捡起那把碧绿的箫,箫质地上乘,楚长洵这才适当的开口道:“老元帅,这是晚辈的箫,离墨琴棋书画略懂皮毛,但是却对晚辈这把箫情有独钟,晚辈身上这么多物件,她挑选了这把箫,大抵喜欢吹箫!”
为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怎么就听他的话带着污力滔滔呢,感觉他一点都不正经,话中带话含沙射影。
我刚欲出口反驳外祖父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