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着笑的,却感受到一股锐利的眼神停在我身上,我的脸色一沉,秋景笑声一止,犹疑地问道:“王妃您怎么了?”
我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秋景把手腕伸出来,我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慢慢的转身,顺便扫视了一下周围,扫了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
微微张了张嘴,道:“皇上来了,咱们过去给皇上请安!”
秋景一下子,恭顺谨慎起来,我这样慢悠悠的走过去,司空皋任性的手摩擦着大拇指戴的玉扳指,我对他卑躬屈膝行礼:“妾身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微微一抬手:“王妃,朕养的鱼可还满意?上回带回府中的是怎么个吃法?”
我沉默了一下,“启禀皇上,上回皇上赏赐的鱼,妾身拿回王府,命下人做了鱼片,王爷当日在妾身院子里用膳,还味道极美,几番三次问妾身,这鱼是哪来的呢!”
司空皋像猫戏老鼠一样,哦了一声:“你是怎么?”
“照实的!”我没有任何犹豫:“皇上赏赐的东西,就是赐,妾身不敢有丝毫隐瞒。不知皇上今日是不是想换一个湖泊的鱼,赏赐妾身?”最后一句话问得极其危险,我在试探他为什么把我留在宫里?
我就不相信了,司空皋对人妻情有独钟?还对他弟弟的老婆见一个爱一个?
司空皋用极缓慢的声音,良久才回我:“你喜欢着锦衣玉食的鱼?还是喜欢当着锦衣玉食的鱼?”
眼中闪过无知问道:“妾身本就生于皇宫,从过惯了锦衣玉食,现在嫁到嘉荣嫁给了王爷,依然是锦衣玉食,何来当鱼之?”
司空皋锐利的眼睛闪过狠辣:“原来是这样,即使如此,那就在宫里多住两日!”
有内在逻辑关系没有?司空皋这转弯转的,我都无语接话了,还要住上两日?看来不死人不行了?
我除了千恩万谢,找不到别的词汇了,最后我又重新回到亭台榭,透着窗户的缝隙,看着他还在看鱼,眼中毫无波澜的在那看鱼!
有那么喜欢鱼吗?还是期待着有人给他做鱼吃?
当晚上,为了我的自由,三更半夜我直接从水里面潜了出去,刚在树丛里拧着身上的水,就听着一声喝:“什么人如此大胆?敢从水里上岸?”
本来身体一凉,听到这个戏谑的声音,身体一松垮,只顾拧着身上的水:“跟个贼似的,你有意思吗?这么多你跑哪里去了!”
楚长洵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一身白衣可烧包了:“你这话的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