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年轻的都跑了,从这皇宫里拿了无数个东西跑了。
洗漱之后还没有睡下,羌青就像一个贼一样破窗而入,脱了一半的衣裳,我又重新穿戴起来,垂着眼眸问道:“三更半夜闯入我的闺房是何意?”
“这不是你的闺房,这是冉魏的御书房!”羌青悠然落座,浅笑言道:“我只是过来看你过得习不习惯,倒也没有其他恶意,今日你做得很好,三王爷和五王爷早就该死了,你哥哥并不是顾念什么兄弟情,只是没来得及杀了他们而已!”
我走到他面前,缓缓站定:“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冉魏是我的了,跟你没关系,你你不会为任何人停留,那你就赶紧走,走了,就没有人再依恋你!”
羌青眼皮微抬,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好像缺少一部分记忆,跟你有关,不如今日,咱们探讨探讨?”
我急忙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我不想和你探讨,你是你,我是我,就算是你缺少记忆,那与我何干,你自己是神医之后,我连个医术都不懂,怎么与我探讨了呢?”
羌青看见我陌生疏离,哑然失笑:“我怎么把我会医术的事情给忘了呢,看来这人老了,记忆总是会出现太多的偏差!”
我下着逐客令道:“所以你现在该离开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不觉得你出现的太让人不安了吗?”
羌青手撑在桌子上,慢慢的起身:“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是我唐突了!”
他还没有从窗户上跳出去,就见窗户上出现了另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羌青见到他很诧异:“刀豆,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她出事了?”
那个出现在窗户上叫刀豆的男子,看着更多的像是他的随从,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
刀豆拱手抱拳,恭敬之中带着焦点:“启禀主子,南疆那边出事了!”
如嫡仙一般的男子,仿佛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难不了他,也不会在他脸上出现惊慌失措,至少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见过。
现在我见识到了,羌青一把拎起了刀豆衣襟:“你什么?南疆谁出事了?她要不要紧?”
刀豆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是殿下,是南疆王南霁云快不行了,殿下似极不愿让他死,属下特来……”
羌青手一松,神色凝重:“回去!”手撑在窗子上,跳跃出去。
心中一惊,奔了过去,羌青身形已闪远,我大声叫道:“羌青,你现在要走了吗?不会回来了吗?”
羌青脚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