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现在变得草木皆非,对任何事情都容易生疑起来,闻言羌青如此言语,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故意不让自己落地,对他浅笑道:“羌青兄,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呢?据我所知,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越箫公子,吹曲调有些怪癖不让别人看,实属正常!”
羌青弯下腰,我不得不双脚落地,厚着脸皮也没用,他似不太喜欢我贴他这么紧。
“当正常属于正常现象的时候就不正常了!”羌青着转身,抬起脚往萧声的方向走去。
我提起裙摆跟上他,迫切的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这个人是哪来的?”
越箫公子在蛮荒十六国迅速崛起闻名,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羌青游历各国多年见多识广,是不是听过他的来历?
谣传之中,他有人之姿,昨日一见,风姿的确卓绝,跟遥传很是相符,他上蛮荒十六国君主邀约的对象。
就连我的父皇,为了附庸风雅,曾经也邀约与他,他心高气傲,父皇没有邀约成功,一直成为心中遗憾之事,为此每次提到他,父皇都带了一些愤恨的不满,意思是在,如此一个猖狂之徒,若是来到北魏,杀之而后快。
可是父皇也就这么,一直到他死,到北魏灭亡,也没有听闻越箫公子踏入北魏。
羌青微微侧目,略略扬眉,看了我一眼:“如此美妙的箫声,不好好欣赏,问那些遥远的事情做什么?”
我疾步上前,惊讶又犹疑,“你真的认识他?昨晚上你也来的?”他如此无所不能让我心中震惊起来,哪怕哥哥对我,把他当成风筝一样,自由放飞,线子在自己手上。
可是不行,我根本就拉不住属于他的那根风筝线,他根本就不是风筝,他是雄鹰,他是大雁,他有属于自己的空,他的那一块空,是我触及不到的。
羌青温润的嗓音溢出,反问道:“万金一首,只有一个听众,你不觉得可惜吗?”
他越来越像一个谜,越来越觉得他站在高山上,我这个低如尘埃的人,脖子昂断了,我也触碰不了他。
“可惜……倒不觉得,昨晚我有幸看了他一眼,他比羌青兄还要出尘,他更像一个上的仙人!”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夸奖以及贬低羌青的言语!
羌青语调微扬,一点都不在乎,我这样贬低他:“慕容彻花了大价钱,比寻常人请他花了三倍的价钱,你知道他为什么吗?”
我的脚步遽然一停,仿如置身在冰窖,直勾勾的看着羌青:“你什么意思?你在规劝我什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