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条件的纵容,只要她呆在身边,心便安静了,只要她呆在身边,所有的一切真的不再那么重要了。
姜了过上能吃能喝的日子,南行之却焦虑起来,太医院挂上名的太医,都给了皇后把了脉,一众认为,皇后能吃能喝是好事不假,但肚子里的孩子会吃得过于大,到时候会不好生产,容易血崩。
南行之紧抿着唇角,听着太医们的禀报,手指慢慢圈了起来,声音冷的掉渣:“你们的意思是,不让皇后去吃?”
太医连忙道:“启禀王上,不是不让皇后去吃,而是少吃多几顿,每日里还需多走动,这样临行生产才不会受过多的痛苦!”
南行之脑中不自觉的浮现了,曾经姜了生下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叫声,把他的心都撕裂了。
想到那,南行之便手脚冰凉,有一种恨不得替她受过,也不要让她再承受那样的痛苦。
朝中大事通通都扔给了南伽,南伽住进了皇宫,每日里奏折堆成山,一品军侯爷,做这一国之君的事情。
一国之君却是做着柴米油盐,每日吃完便拉着姜了出去走动,南伽终于见到了皇后娘娘,珠圆玉润的皇后娘娘。
半没缓过神来,都忘记行礼问安,南行之轻咳一声,南伽这才行礼,开口便是告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道:“皇后娘娘,臣不想娶妻,王上赶鸭子上架,弄了一府邸的美女给臣。臣对南疆的江山那一堆奏折没有任何兴趣,王上却让臣住进宫中,臣的老父亲不日就要从边关回到四地,臣恳请皇后娘娘,救臣一命!”
姜了挪着笨重的身体,开口便是声音清冷:“内宫不干前朝政事,候爷求错人了?”
南伽心中高呼一声,坏了……就在传中听到西凉大长公主,就连轰动南疆的抢亲仪式,他也在边关,等他回来的时候,只听闻传闻,未见其人。
现在西凉大长公主开口,南伽只得硬着头皮,又禀道:“臣已求过王上,奈何王上…对朝政置之不理,一心只对……”
“对本宫吗?”姜了懒懒的接话打断南伽的话道:“王上今日亲手去熬粥,候爷有幸一起!”
南伽惊悚地犹如自己千军万马,遇见洪流,一个浪花打的没影的那种,惊悚还未过,身后便传来南行之凉凉冷漠的声音:“事情还是太少,让候爷有如此闲情雅致到御花园里闲逛!”
南伽头皮发麻,身体一转,就地俯身:“臣见过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行之手中端着稀粥,看也没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