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之到了顾轻狂的墓前,勒住缰绳,身体略倾,对姜了伸出手道:“过来,带你去找他问清楚!”
姜了怔怔地昂着头看着他,嘴角浮现犹如云朵般的笑容:“找他做什么呢?问什么呢?你是南疆的主帅贸然来到姜国境内,一不心会被杀死的!”
南行之手没有收回来,用一只琉璃色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道:“你看起来想要哭泣,你看起来很可怜!”
姜了一愣,手指着顾轻狂的墓碑:“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可怜也与你无关,南疆主帅,你要落在我的手上,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到把你杀掉的!”
南行之嘴角勾起,冷漠狂傲:“能杀死的只有我,旁人还杀不死我!”
姜了转身就走,南行之调转马头,一个俯身把她拦腰抱上了马,姜了挣扎了一下:“我不想去见他!”
南行之仿佛听不见似的,抽着马臀,骏马如流星飞逝,一下子尘土飞扬。
我带人出来,我也随着他们,我知道,如果这次能把南疆主帅杀掉,我的地位将再也无人能撼动,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了高位,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高处俯瞰下,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
策马奔腾,一个幽静的山村里,姜了看见了顾轻狂冬葵子还有他们三岁的女儿。
顾轻狂见到姜了,神色平静,犹如老友一般,问道:“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我唯一能做的已经给你做了,你过为了心爱的人可以解甲归田,我答应她的,我现在正在做!”
姜了目光看向冬葵子的女儿,嘴角勾勒一抹微笑:“你的女儿很漂亮!”
冬葵子很害怕的把他的女儿搂在怀里,姜了深深的看了一眼顾轻狂,转身没有任何留恋的就走。
就在此时,姜了还没有来到我的身边,我一声令下,开始劫杀南行之和顾轻狂,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该去死,既然死了,能让我更加稳固自己的地位,那我会选择让他们都去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南行之拽着姜了的手腕,我躲在了暗处,看着他们厮杀,我对那些不要命的暗卫过,不留活口,只要靠近南行之的不要留活口,通通的杀掉,其中包括姜了!
我对她动了杀意,她在云城三州与我分开了三年,我看到她的心有了一丝软弱,她想平静的活着,我还没有坐上皇位,我绝对不允许她有这种想法,绝对不可以……
南行之确是厉害,一手拉着姜了,还能护得住她,三十个好手,都没有困住他,顾轻狂和冬葵子本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