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李瑾铺的身边,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什么,只有我知道她遍体鳞伤,除了脸和手脖子,露出来的地方之外,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好地方。
脸色越发苍白,身体越发赢弱,每回看我的时候,总是把最好的刀伤药拿来给我,像做贼一样,像一个老鼠一样,偷了别人的东西,搬回来给我!
我都不能碰触她,轻轻一碰,她恍如被针扎似的跳开,终有一日,我偷偷地跳上墙头。
李瑾铺在屋里沐浴,姜了在一旁伺候于他,旁边的其他美人,都是轻纱裹体,姜了穿着厚重的衣裙,李瑾铺不知道是在皇宫里受气了,还是太后给他气受了。
看着姜了,直接发火,把她的头按在浴桶里,笑得猖獗:“凤飞飞的女儿,你也有今日,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慢慢的折磨你,就像你曾经折磨她一样!”
我的母妃折磨谁了?
姜了挣扎都没挣扎,直到手臂慢慢垂下,李瑾铺快把她甩出去,迅速地唤来人给她治疗,阴沉的道:“她若有一丁点事情,你们就等着剥皮拆骨!”
京畿所的剥皮拆骨之术,大抵是姜国独一无二的刀功了,他片三千九百刀死,绝对不会三千八十九刀死……
他们就直接在地上扒开姜了的衣裙,使劲的按压着她的胸口,挤压灌入她胸腔里的水。
最后她吐出一口水,悠悠转醒,在她身上摸索的太监们,手仍在她的胸口之上。
她躺在地上冷漠的问道:“需要本宫把衣裙脱掉你们好好摸摸吗?”
太监们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骂道:“一个被舍弃的蹄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叫!”
姜了脸颊瞬间通红红肿:“就是因为一个被舍弃的蹄子,所以本宫在问你们,想摸光明正大的摸,这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
太监听言就十分不客气的揉着她的胸脯上,姜了眼中含着恨意,死一样地盯着他们望。
一道剑花闪过,李瑾铺执剑把太监的手砍了下来,阴鸷地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她岂是你们能碰触的?”
鲜血溅了姜了一脸,她从地上爬起来站到一旁,目不斜视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姜了可以不用管我,远离是非,有一个男人,叫羌青,他他带她走,因为我,她不愿意跟他走……
所以才会在京畿所一待就是八年,八年我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姜了只有看到我的时候才会笑,才会:“翊生长大了,变成了顶立地的大男人,姐姐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