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时间等南行之……等他来做什么?齐惊慕带了十万兵马而来,又想干什么?
我眼中的光越发复杂,刚刚的一声叫声,惹了姜翊生侧目望来,箫苏身体一斜,挡住了姜翊生看过来的寒芒……
而我的身体像堕入冰窖一样,从心里到外,都是冰凉冰凉的,红肿的脸,因为药膏的关系,变得光滑如镜,手上的伤……
我怔了怔,望向自己的手掌,这么多,都忘了自己的手掌,原来是没有掌纹,本该右手,有疤痕印子,现在通通没有了,以前用匕首切过的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终乱带着酒味的手,一把抓了过来,把我的手放下,皮笑肉不笑的,对我道:“怎么?阿秀喜欢南疆王?听到南疆王要来?心生雀跃?”
我愕然,自己的手在他手中他细细摩擦,完之际,又低声用他和我能听到的声音,磨着牙道:“这细节问题,没有处理好,阿秀,你可不要故意暴露,你这一暴露,这场大戏还如何唱下去?”
嘴角蔓延苦涩的笑:“终乱哥哥真是笑了,你想不到的,别人定然能想到,你看,姜国皇上与她十指相扣,怎么会不知道她手掌之中有没有掌纹呢?”
姜翊生俯瞰西凉军,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我的手掌没有掌纹,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楚珑果换成我的模样,这些细节方面,她不可能不去精细化……
一旦精细化,又加上姜翊生亲眼所见,姜翊生对她深信不疑,我想我能理解与他……我与他一样,都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
箫苏目光扫了一圈:“其实,依葫芦画瓢最难的就是细节化,一模一样的细节,包括一双眼睛都能换,其他的细节相比之下,就是最简单不过了!”
“忍着一点痛,皮磨掉一层又一层,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其实根本就不用半年的时间,三个月……加上用药准确的话,四个月足以让一个人蜕变成另外一个人。”
箫苏不急不慢的着,似向我分析着医理一样……终乱的手开始挠着我的手心,我十分不客气的手一抽:“四师兄的在理,阿秀觉得这世界上有太多的可能,阿秀不过是一个平凡人。不敢枉自猜测大人物的心思!”
城墙下两国的战士打的头破血流,我用冷冷的对终乱道:“既然拖延时间,那就别打了,堵住城门不是一样吗?”
终乱醉醺醺的样子,摇头晃脑,对我把手抽开,只是怔了一下道:“阿秀啊,你真是不懂当帝王的心,你真是不懂那些大人物想干些什么。就拿西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