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青没有应答,低眸望我,南行之见状,又道:“老师可以不去,珑果姑娘虽然很呱噪,孤信她现在去找大皇子,不会伤害云朗的……”
四周一片寂静,仿佛过了几几夜那么久,羌青轻声问我:“殿下,你希望我去护送吗?”
我望着琼花林的方向,声音沉闷的道:“我希望我的儿子和他的父王能安稳的在姜国里!”
羌青一个纵跃,重新落在马背之上,勒起缰绳:“殿下这样想,我就达成殿下的希望,殿下放心,没有人,能把他们父子分开,那孩子是帝命,我不会允许别人对孩子不利,……”
我颔首,楚珑果到底要做什么?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引诱姜致远的楚家人?
羌青到底又在图什么?又在谋划什么?
“姜了!”南行之唤了我一声,对我机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对羌青道:“老师,劳烦老师,告诉珑果姑娘一声,孤可以做,但需要一个坦白……”
羌青目光一挑:“知道了!驾!”挥舞马鞭,他扬长而去,白色的衣袍在朦胧细雨中消失不见。
“回去!你想知道的事情孤会想尽办法打听清楚,到时候再想一个万全之策,不要以身谋划!”南行之淡淡的提议道。
我眼中闪过寒芒:“王上知道我想做什么?对王上而言,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你执意把我接回南疆,对你的江山没有一丁点帮助!”
南行之把马车牵过来,示意我上马车,漠然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起波澜:“孤可以在话语之中,揣摩你要做什么,你现在虽然什么都不是,可是你是姜了,就重于江山,其他的不重要……”
疯子……重于江山,我跟帝王可真是有缘……
我冷冷的看向他:“我不想活得不明不白,从现在开始,我要为我自己活着,谁欠我的,我去谋她的命,我欠谁的,我随时恭候他们!”
南行之点了点头:“孤知道了!”
细雨朦胧一路飘个不停,漠北以南春已过,在南疆这三月里这是万物生长,冒出头的好时节……
四地仍然繁华依旧,路过大街,来到南疆皇宫门口,看着巍峨的宫门,停下脚步,“我不回南疆后宫!”
南行之伸出长臂一带,把我揽在臂弯之中,带着我就走:“去去就来,孤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之后,孤带你去看给你寻到山明水秀的地方。”
冷冷的清荷香灌入鼻腔之中,在他的臂弯之下,我的脸色沉了下来,直接挣脱道:“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