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他一声喟叹似缓解他的疼痛,血红的双眼被烧得完全没了理智,眼中看不到一丝清明。
身上的伤,血染床被也未让他停顿一下,心中无尽的绞痛也没他的刀伤让他来的痛苦。
我目光紧紧的锁住他,直到他的手摸到我腰间,解开我……
突如其来的抚摸,让我全身打了寒颤,心中难以控制地竟起了不可言表地欢喻之感。
一双眼瞪得滚圆,不该如此,难道是他身体里的****和我身体的****产生了共鸣?
这样的认知,让我从心里发怵起来,姜翊生像完全丧失理性,大手本能的在我身体上游走,胸前滴落的鲜血,也撼动不了他想要在我身上寻找更多急切的宣泄的口子。
凤目血红,从我的唇上移到我的脖子,我得到喘息的机会,伸手去推他,他丧失了所有理性一般,对我的推桑不理会,口唇继续向下移,我的衣裙你被他拨离一大半,心中一惊,无意碰到他胸口的伤,便听到他闷哼一声,双眼之中闪过一抹清明。
我急忙叫道:“翊生,不要被一颗虫子迷失了本心,你快醒醒啊!”
姜翊生一把抓住我推在他胸口的手,停顿了他所有的动作,在我身体上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嗓音哑得厉害,似破了音色:“姜了!”
我慢慢地抽回手,他没有阻拦,而是伸手笼了一下我的衣襟,俯身手臂穿过我的脖子,把我搂在怀里,不管胸前的伤,在我耳边低语:“一想到要失去你,我就没有一丝理智,我就想迫不及待的得到你,恨不得把你镶入我的骨血,再也不分离。”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颤栗,我的目光直落在床顶之上:“翊生,是****的虫引在你体内作祟,你刚刚差点迷失了本性。”
他的头在我的颈肩摇了摇,“这是我心中所想,只不过这个虫子把我心中所想无限放大,姜了,未真正得到你,我与你似隔隔地!”
我静默不语,直到衣裙全染了他的鲜血,他才松开手,我不知道一个人身上的鲜血可以流这么久,血染床被,血染了他和我。
我下了床,像从血中捞出来的一样,他斜靠在床上,虚弱地促狭一笑:“我希望我们成亲之时,遍地的大红色就如这鲜血一样鲜红,才好看!”
面如雪白,他还有精神在这想这些久远不可能的事情,我瞪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刚走到桌前,咽喉一股血腥味要喷涌而出,我的手一下撑在桌子上。
姜翊生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姜了,